秦浩就是这么打量着江淮海脸上神情的变化,笑而不语,现在到处沦为他吃瘪了。
……
江淮海沉默了一阵子后,怒不可及。
“秦皇,您这可是在挑事。”
“先生您错怪朕了。”
“朕都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人家都立功了。”
“朕怎么追责。”
“朕也想消停几天,休息休息不好吗?”
“可您就一个人,分身乏术。”
“这一天一座城池,也得用这半年多吧?”
“这也不是朕想要的结果。”
秦浩也就不再出声了。
江淮海没有再吱声。
这整个过程,那可是相安无事,彼此吃饱喝足后,各自干各自的事了。
秦浩倒是还一样。
宣妙的囚车就丢在哪里,一个看守都没有。
秦浩的目的就是能够让宣妙和江淮海能够交流。
哪怕能够听到一句有用的话,那都值了。
宣妙不是出不来,他是不敢出来。
秦浩此举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不敢出来,生怕中了秦浩的计谋,倒是时候还会继续赔了夫人又折兵,大出血……
“大人。”
江淮海见四下没人又来见宣妙了。
或者说,他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前来的,就是怕被人知道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