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左慈典又道:“我们凌医生经手的心肺复苏的患者,有三例是超长心肺复苏救回来的,凌医生愿意帮忙,我相信这名患者肯定也很愿意。”
副院长听的笑了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再回转头来,重新开启一个话题。
左慈典和张安民各自来到凌然身边,开始帮着替换凌然。
凌然的治疗组是全员培训心肺复苏的,张安民也不例外。比起其他医院培训的急救员,凌然的凌治疗组的心肺复苏培训就更完全了,理论上,他们都有指挥心肺复苏的水准。
三人以30秒为间隙,快速的做着轮换,中间几乎没有停止。
其他人就这么站在急诊室里,默默的看着凌然等人做心肺复苏。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凌然没有叫停,心肺复苏就好似一个永无止境的运动似的,不断的进行着。
刚开始的时候,众人心里,还不免有点烦闷,就好像堵车堵在了后面,对前面的车祸心生厌恶一样。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反而情绪稳定了下来。
在场的都是医生,也都知道,凌然有极大的可能,是在做无用功,但是,凌然可以当着这么多专家同事的面做无用功,却让人心有所感:如果大家只是看着,就觉得累的话,凌然又是什么样的状态。”
“除颤。”凌然跳下了平车,再让张安民上手。
滴。
监视器的心电图,猛的一次跳动,继而恢复了正常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