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柔被半搂半带着走进地下车库,淋漓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大腿,被操了一夜的身子酸软敏感,简直合不拢腿。
轻薄的内裤兜不住花汁,按摩棒一寸寸撑开小穴,因为膨胀凸起的小点四处刺激,加上尾端也吃进去一段,粗长得顶到宫口。
“上车。”
霍宴行穿了一身宽松的运动衫,俊脸带着笑意,清爽得像个大学生,浑身遮不住的贵气,眼睛深邃蛊惑。
男人推开车门,扶小美人坐里侧,升起隔板把后座挡得严严实实,砰一声关门,谢琬柔缩了缩脖子。
“呜夫主……”
一落座,小批里的玩具就开始振动,噗嗤坐得更深,简直要命,屁眼儿里鼓鼓囊囊含着拉珠,十几颗珠子相互挤碰发出津津水声。
“撒什么娇,小母狗别浪费路上的时间,好好练练你这张骚嘴。”
软倒在肩头的小美人被沈淮殷捉起来,脑袋贴着车窗玻璃,发出示弱的轻哼,嘴唇碰到一根微凉的东西。
车辆平稳发动,随着开出地下车库,光线逐渐明亮,吸在车窗玻璃上的假鸡巴耀武扬威般抖了抖。
“夫主,柔柔吃不下的,嘴巴疼……”
一瞬间口腔分泌出大量口水,喉咙有种被男人肉棒捅穿的幻痛,谢琬柔小声求饶,圆眼湿漉漉的,乖巧可人。
沈淮殷面无表情,光影投在他眉眼分明的脸庞,显然是早有打算毫不心软,修长的手指圈在假阳具上,比划一圈。
黝黑发紫的仿真肤色,男人狰狞的青筋都有刻画,条条盘住茎身,液态硅胶的材质外软内硬,微微上翘的弧度能轻易勾进小美人的喉管。
看来谢琬柔说她的侍女是真的不讨喜,踩着他的尺寸底线挑了个范围内最大的,顶端的龟头更壮硕,专门折磨口舌敏感的小美人。
只有调教最下贱的小荡妇才会用这个尺寸,骇人的龟头婴拳大小,撑开了喉咙,之后不管接什么客人都能承受。
沈淮殷舔去小美人眼角的泪珠,心下暗叹侍女心狠,面上却也没松动,摁着小脸压在假鸡巴上挤出一条红印。
“牙齿收好了,到了地方还没吃下去,就用你的骚逼吃。”
“呜呜好粗好大,夫主……”小穴紧张收缩,谢琬柔娇吟一声,绞着按摩棒顶到宫口和后穴的串珠互相挤压。
小舌慢慢伸出来舔舐,连润滑都没有,光是把鸡巴舔得湿润再含就要费不少工夫,要是没有做到,夫主可不会让她拔出按摩棒再罚,两根鸡巴双龙小穴,可能会被干烂撕裂。
“呜呜呕,夫主慢一点……哈啊,太深了,小母狗吃鸡巴……”
谢琬柔很少哭,但总是在沈淮殷的折腾下管不住眼泪,微倔的清冷美人泪盈于睫,强自镇定的表情逐渐崩塌,眼尾发红,唇角几乎裂开。
从谢琬柔含进鸡巴的那一刻就由不得她自己了,脑后覆上一只大手带着坚定不容反抗的力道,整个人被压在车窗上面容扭曲。
“乖柔柔,不是罚你,这是在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