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的,没有人搀扶,拖着酸软的身子泡进浴缸。
整缸热水被花香味浴包染成浅粉色,馥郁四溢,纤细的腿从水里吃力地抬起,双手一一洗过。
小美人挽起柔顺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的乌发沁着馨香,又长又直,细碎的发丝绕在耳后,显得很乖。
小鼻头哭得通红,眼眶蓄着盈盈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水中,热气氤氲朦胧了脸上的表情。
谢琬柔咬着唇,粉色嫩唇被咬得饱满红润,晕开一层薄薄的水色,斑斑齿印,可想而知一场训诫对她来说有多难忍。
因着夫主来看过她,还夸规矩学得不错,谢琬柔顺势撒娇,让男人替她清理了那些踩高捧低和欺负她的侍女。
新来的侍女暂时摸不清她的位置,一个个噤若寒蝉,按着最严苛的规矩走,也说不了她们什么。
周围的侍妾散得都差不多了,谢琬柔还磨蹭着不肯吐出鞭柄,小穴吸得很紧,强行用力会刮出血。
剩下的侍女越来越多,只负责扫洒的外院侍女都在一旁有意无意打量,掩着嘴娇笑好像在嘲笑。
谢琬柔又羞恼又紧张,后穴本就不是交媾的地方,操肿的穴肉被藤鞭磨得干涩,一泡精水凝成白絮。
直到被热水烫了逼,一寸寸洗过阴蒂、花穴,滚水淋在逼肉上,疼痛都麻木,括约肌用力,才拧着腿排出鞭柄。
小屁眼解脱没多久,就被侍女托着肿屁股塞进一长串珠,牢牢把家主的精水堵在肠道里。
被假鸡巴操开的骚穴翕张,若不是晚上夫主会来谢琬柔的房里,合不拢的小逼是要被打肿的。
收拾好被侍女不容拒绝地扶起来,衣服半透也没件披衫,需要夹着串珠自己走回去,锻炼后穴收缩。
哪怕不为怀孕,家主赏赐的精液也不能随意泄了,要等晚上男人看过了,才被允许清洗。
谢琬柔微微蹙着眉,小美人如她的名字一样婉丽柔美,眉眼萦着轻愁,我见犹怜。
秀气的五官仿佛拢着一层柔和的烟云,气质更加增色,就是这份惹人怜爱让男人忍不住去欺负得更狠。
在无人的浴池才露出一分稚嫩年纪该有的轻快,漾起水波,像个玩水嬉闹的瑶池仙子。
不论怎样柔弱可欺,心生疼惜,也要先争到夫主的宠爱,才不会让其他才情各异的侍妾打压了。
谢琬柔自认不差她们什么,妻妾不过是仗着自小与夫主青梅竹马的情分,几个侍奴更是身世凄惨被夫主捡来的。
虽是谢氏旁系,也有一应豪门小姐的待遇,从小锦衣玉食的娇养长大,更与夫主的正妻是堂姐妹。
心绪万千,谢琬柔勉强从烦恼丝里理出一个线头,暂且压下对母亲的牵挂和心头的羞恼。
小美人歪着脑袋抿唇,缓缓勾起嘴角,酝酿盈盈笑意,一双浅棕瞳仁暗含秋波,整个面容亮眼不少。
沈淮殷推门进来就看见清绝姝丽的小美人跪在门口,听到声响抬起一张白净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