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尤拉纯正的干嚎魔音实在太过刺耳,安瑟扯了扯死死搂着的身体,扯不动,“行行行,我知道。”
去到后期,每人都差不多猜个不离十了。
没人援救的情况太过特殊,就是让城陷入了星球大战也没道理。而能将所有心肝宝贝当小崽子戏耍着玩,家里长辈还愣是不敢吭声不敢反对的,这样的人屈指可数。
星际七大巨头轮流于群星当值,今年是赛尤拉的爷爷查普曼。
宴会是赛尤拉举办的。
所以,嗯,所有人到最后也不急着出去了,玩啊谁不会,就吊儿朗当的默契地玩了起来,想让外面的人看着气死
大概就是,比耐性?
安瑟以为这些家伙够硬气啊。
结果出来见着了真人,一个个被训斥得大气也不敢出,灰溜溜地再度被打包回去重造了。
“真的吗。可佐伊他们都不理我了,呜呜呜”赛尤拉继续扯着嗓子干嚎。
要是我还要回去面对那毫无破绽的幽暗密室,我也懒得理你啊,安瑟拍着背,“嗯。他们不对”
听着这窝心的安慰,赛尤拉打算继续控诉自己被毁掉的精心宴会,和面对许多人躲避远离的严重后果时,余光瞥见了立于门口的背着双手的直挺身影。
干嚎就硬生卡在了喉咙。
几秒后,放开怀抱,低低地唤,“爷爷。”
“进来。”
“是。”
瞅着沮丧地耸拉肩膀,慢腾腾挪步进去的背影,安瑟觉得,这丫该一视同仁地被送进去体验一下个中乐趣才对。太偏心了。
将莫小丫从仆人那里接回,安瑟便收到了诺亚传来的进度报告。
进展很是喜人,人财不缺,剩下的,就是从上往下组建规划建设队伍了,毕竟术业有专攻。
“消失这么些天,怎么没听着吭一声?”安瑟懒洋洋地瘫在沙发边看报告边抱怨。
“不是看你玩得很乐呵。”诺亚轻嗤,“蠢死了。”
“那里到底要怎么出去?”不理这货逮着就吐槽的行为,安瑟若有所思的问。
“蠢货,大门提示密钥,一层壁画化妆间二层泳池吧台三层卧室书房,而你们只想着硬闯,饿死你们不冤!进入游戏的第一瞬你就该反应过来了,还犹豫个尼玛!星际里谁敢在让城玩得那么大,你当星盟安全局摆着玩!”
“”安瑟无辜的摸摸鼻子,“二层怎么进入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