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点到名的一个个脸色又白又红,又怕又怒。
一片赤胆忠心被践踏在脚底践踏,一个大臣不服上前,语气有些冲,“就因为那白石传出要收揽义士,沙土皇就把我们都看成叛贼了吗?我们一片忠肝义胆,何所畏惧!”
巫王抄起一卷青竹文案砸下去,瞬间暴怒,“本皇只不过告诫一下你们,你这什么态度!既然你已经对本皇不满,留着你也不能忠心为我办事,来人!拉下去,处死!”
一行人瞬间噗通跪下,心中有了怒意也不敢表现出来,“吾皇息怒……”
巫王还不肯停止,他借此名义,又杀了几个平日就怀疑却又抓不到证据的大臣。
最后是田崎闻讯赶到,一路风尘仆仆的从那些小国回来,家门都没进就去觐见了沙土皇。
一路闻讯多臣遇害,他惊诧又悲愤得双眼通红。
待又有一人正要被拉下去时,田崎正好赶到拦住,“放开他!”
那名押解犯人的士兵为难的朝巫王回头看一眼,得到他的眼神示意后,才遵照田崎的吩咐放开那人。
巫王可以不顾及所有人的感受,唯独这田崎,是他不得不重视且要避让三分的。
眼看人也杀得差不多了,巫王挥了挥手,“其余人退下吧,田将军留下。”
短短几日就已拉拢好各国,成功借兵,此事若非田崎出马恐怕还得费许多时日。
说他是百年难遇之才并不是空穴来风的!如此良将巫王怎能不重视?
巫伽凡赶紧问他:“爱卿,八国都已经同意借兵了吗?”
“不错。可是我携着喜讯而来,却听到巫王做出如此暴虐残害忠良之事!实在令我心寒。”田崎直言不畏道。
这话若是换成别人已经被拉下去砍头了,巫伽凡却只拧着眉头不悦道:“爱卿何须说得如此严重。那南淮国声势浩大,不能肯定没有人动心,本皇这是杀鸡儆猴!我们都能和那李家兄妹结盟,他们凭什么就不能从我们这挖走人?”
田崎摇了摇头,微眯起睿智的双眼,“据我分析,这定又是那白石下的一个圈套!臣已同他交手过一次,在那次围城时吃了大亏,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这感觉一定不会错。”
“喔?什么圈套,说来听听。”
田崎酝酿了会,反问巫王:“土皇,已有四国的兵早先到达了漠北,按照计划,本应该趁他们内部空虚之时,发兵进攻。可出了早上那件事,就耽搁了下来是否?”
“嗯……本皇实在气愤,我们国兵力本就弱,要是再被挖走几个,岂不只剩一副空壳子?因而耽搁了些时间先处理此事。”巫王道。
田崎眼中狐疑的目光越加肯定,“如果我没有到来,您还打算继续杀多少人?”
“哼!把我怀疑的人通通杀光,反正那群酒囊饭袋只是浪费本皇的粮食的而已,本皇的漠北,只需像田爱卿这样的人即可!”
田崎现下已经十分确定道:“不错,他们正打的这个主意!放出收买我方的
信息,扰乱人心,令君臣上下猜忌,好让他们得以时间休养生息,等待援兵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