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嗅一口,便可以联想到她柔软的肌肤。
本来只是想要和蚩罗独处的不死川实弥有些不虞,一个个地接连来打扰他,让两个人的独处也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但是没有办法,虽然对这种事情颇有微词,但是宇髓天元和悲鸣屿行冥都是他颇为认可的同伴,所以才没有与其发生什么冲突。
“行冥……唔呃——”
蚩罗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却被宇髓天元的手指搅动着花穴中的春水。在两人双龙入洞之后,柔嫩的花穴又被两个男人操干了几次,此刻穴肉有些红肿外翻,轻轻触碰便是疼痛酸麻的感觉,让她想要反弓起腰肢,从宇髓天元的手里逃离。
但是宇髓天元又哪会如她所愿,索性直接把她从不死川实弥的怀里捞出,下颌抵着她的头顶,将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你看,又有人来了。”宇髓天元在她的耳边低语,“下次可不要消失那么久了,男人的怒火你可承受不起。”
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半年,让他十分的焦急和恼火,纵使她现在平安无事,宇髓天元也咽不下心中那口气。
总得给这个女人一点儿教训才好!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态从背后抱着蚩罗,一只手穿过她大腿下面伸入了已经被操开、流着淫水的花穴,简单戳弄的动作便让她忍不住战栗。
若是悲鸣屿行冥能够视物的话,便可以看到蚩罗被抱在宇髓天元怀里的那一副淫靡的样子。
宇髓天元只是将蚩罗抱到了悲鸣屿行冥的面前,松手的时候,被他下意识地接住。
对于悲鸣屿行冥这种用着超规格重量的武器的人来说,蚩罗的体重实在是显得太过轻盈了,让他不敢用全力去触碰,生怕一个不慎就会将怀里的女人捏碎。
被宇髓天元松开了的蚩罗,也只能扒紧了悲鸣屿行冥,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来。但是被操软了的双腿,让她的行动变得如此无力,脚趾在悲鸣屿行冥身上的动作,反而像是隔着身体的搔痒,无声的挑逗。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瓣,被操开的花穴吐着淫水,流淌在他的掌心。
他喉结滚动,僵硬地将蚩罗护在怀里。
“不想操她吗?”
宇髓天元这样质问。
想,当然想。
尤其是当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正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想要狠狠地操她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滴落在蚩罗的身上,他仿佛是顺从了某种不应该被顺从的意志,抱着蚩罗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
“南无阿弥陀佛——”
悲鸣屿行冥念诵佛号企图获得清净,但是乱了的内心又怎么能获得清净?
“行冥——”蚩罗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被拉得极为绵长,让悲鸣屿行冥想要咬住她的舌头,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