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壹狼狈地从桌底下爬了出来，他倚靠在顾澈身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今天倒是做得很好，把我晾在一边，你伺候他们两个伺候得舒服吗？”
“林修医生的脚好吃吗？”
“顾向凡的鸡巴好吃吗？”
闫壹摸不准顾澈的心思，闭口不言。
“你和他们倒是开心了，我可是很不开心。”顾澈捏着闫壹的下巴，看着他满是抵触的双眼，“乖狗狗会讨主人欢心，知道吗？”
顾澈将桌上的麻将牌全部挥开，大片的牌块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杂乱的声响，仿佛砸在了闫壹的心上。
顾澈又从另一边的暗格里拉出一个小桌子，推到大桌旁。
“如果我不开心，或许有人就要倒霉了。”
闫壹不解其意，顾澈又说：“林修医生现在······”
闫壹沉默一瞬：“我要怎么做？”
“取悦我，怎么做你自己想。”
看着闫壹眉眼间的厌恶和抵触，可是又不得不低顺着头跪趴在自己脚下，顾澈郁闷了一天的心情难得好上一点。
“上去，让我看看这些天有没有长进。”顾澈指了指他们刚才打牌的桌子。
“我现在软了，你想办法让它硬起来。”
顾澈的裤子始终没有穿上，只见黑色内裤包裹着的硕大正无动于衷地甩在外面。
闫壹刚才在桌底，现在又要爬到桌上，横竖他是不能好好坐着，好好当个人。
他这才发现，小桌子上面摆满了情趣玩具。
要不是林医生忽然离去查看方逸尘的情况，说不准这些东西就要用在他的身上。
可是自己现在要取悦顾澈，不还是要用到这些东西吗？
闫壹忽然发现，从一开始自己就只有一条路，顾澈所钦定的，容不得他不走的，让他粉身碎骨的······那一条路。
闫壹慢吞吞地往桌上爬去，脚下像是踩着刀子。
顾澈又起身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个摄影机和支架。
闫壹警觉地看着顾澈，浑身满是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