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梦国度的由来跟来历，他真不知道。
以前也没怎么在意过，存在就是存在，就跟人类修士一样，总是合理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了天碑神战，也知道所谓的外界之人。
所以，梦人是那个时候入侵的人，还是本就存在的人？
江左没办法确定。
但是以秦天那时候的实力，真的有办法镇压整个古梦国度吗？
正常的力量是不够的，想要快速游走所有梦境，需要特殊的能力，特殊的办法。
秦天不一定做得到。
但是有仙灵府主就难说。
仙灵府主战力方面绝对不是秦天的对手，但是研究方面很可能超越了所有人。
甚至江左都不敢说自己这方面有他强。
毕竟九汐是他弄出来的，而江左花了那么久的时间，还是没能弄死九汐。
甚至都没能知道九汐是苏琪。
不是方向错了，就是仙灵府主这方面知识，远远超越了他。
江左觉得应该是前者。
强与弱，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有些东西弱者看不到，同样有些东西，强者也看不到。
好吧，说来说去，江左也没给自己加什么信心。
没能杀九汐就是没能杀九汐，他不否认仙灵府主的厉害。
只是有点不太甘心。
江左摇摇头，等下或许可以去问问。
目前能问的外界强者，应该只有顾剑生家的安溪跟豆腐老板那的莫名北了。
其他的要么被封印，要么神志不清。
要么就是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