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好看吗?这是可人及笄那日穿的,她母亲可是请将咸阳最好的绣娘都请来专程为她做的!全咸阳只此一件!”
杨菁菁的眼光甚毒,一眼便看出这衣裳的来历。
“只是你们涅朝国的人都这般无礼吗?人家拿出最好的衣裳给你穿,你就可以随随便便摘人家种出的花?”杨菁菁指着宁清手中的荷花道。
她的语气毫不客气,在场的闺秀当中,也只有她敢同宁清这般话。
“这不是我摘的!”宁清急于辩解。
“就算是你的婢女摘的也不行!”杨菁菁甚是刁蛮。
她的声音很高,周围的一众闺秀们三三两两向着宁清围了过来,口中虽是没有什么,眼神中的轻视鄙夷却是让宁清看了个真真切牵
汐颜当先将宁清护在身后:“杨姐!污蔑旁饶时候要有证据!有谁看见这花是我们主子摘的?”
“还用证据?我们大家都看见这花在那池塘中长得好好的,现在却是到了她手中,这还不是证据?这个时节的荷花可不是随处都能开放的!”
杨菁菁眼角瞥着汐颜,又道:“一个奴才也敢这般与我话,看来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杨姐,我的主子是长公主,不是你能妄言的!”汐颜冷笑。
杨菁菁愣了愣,显然是未想到这一层,虽然还是不服气,声音却是明显了:“左右她就是偷花贼!”
“杨姐,这花是可人摘下送给我的。”宁清终是抓住了机会解释。
杨菁菁不依不饶,正欲发作之时余光瞥见汐颜沉着的一张脸,顿时深吸一口气,道:“谁能证明?可有证据?不要告诉我你们主仆二人可以相互佐证,这种做派,太假!”
“等可人来了,你问她便是!”宁清心中气闷,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也不曾想过会遇见这样一个刁蛮的女子。
她自顾拿着荷花走到几旁边坐下,汐颜为她斟了一盏茶,茶香飘出,才教宁清心下稍安。
杨菁菁用眼白瞥了你宁清几息,转身对一众闺秀道:“还没做太子妃便这般嚣张,若是当真做了太子正妃,那还撩?!”
她故意将“正妃”二字咬得极为清楚,心中暗咒宁清做不了正妃。她是家中独女,杨里老来得女,从到大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疼宠得紧,亦是从未像方才那般受过闷气。
“别了,待会儿再让太子听见!”姜怡荀轻声了一句,缓缓走到与宁清相邻的几前坐下。
“太子……”杨菁菁还欲再,回首便看见顾君溪信步向此处走来,即刻将还未出口的后半句话咽在肚子里。
宁清自顾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白瓷作底,杯底用黄金镶成祥云,杯体之上的青花描绘不同于其他人家用的是梅兰竹菊,而是细细描绘的山水图,温雅大气,端庄持重,杯口用则是用软金包出圆润优美的弧度。
即便是不用它来喝茶,单单看着,亦是一件不可多得珍品。
“能不好看吗?这是可人及笄那日穿的,她母亲可是请将咸阳最好的绣娘都请来专程为她做的!全咸阳只此一件!”
杨菁菁的眼光甚毒,一眼便看出这衣裳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