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里尽是蔑视,“所谓赵家大小姐的头衔不过只是披着这层外衣,渴望得到别人逢迎的可怜鬼罢了。要让我知道你再敢毁坏爸爸的东西,下次就不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在赵水光离开后,赵伊娜疯了似得操起枕头砸向门去!
“赵水光你等着!等云帆回来看我们谁能整治的过谁!”
***
赵水光从楼上下来时,盛靳年正在客厅陪赵树海喝茶等他。
虽然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但看得出她爸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
只是拍拍她肩膀时眼底满是疲惫,“小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两人走出赵家时,看到盛靳年手里多了只牛皮纸袋,赵水光不解的问,“那是什么?”
盛靳年摸出根烟来的点上,“回礼。”
“是不是看到我在爸爸面前颠倒黑白的演戏,觉得尤为面目可憎?睚眦必报?”
赵水光两步跳到他跟前,月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理所当然,“所以年叔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离婚?”
“我一直认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最基础的做人准则。”
说话间,盛靳年拉开副驾驶的门。想起今晚幸好有他在旁的帮腔,赵水光不由得暗暗扬起唇角,觉得……
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对了,你是怎么刚好出现在书房隔壁间的?”
“你半天没回来,我看到有个佣人和赵伊娜耳语,联想到你爸暗示过他有礼物想要送你,想到她们很有可能打起礼物的注意而故意引你出事我就提前上了楼。而礼物最有可能放置的地点就是三楼书房。”
所以他直接去了书房的隔壁房间接应她。
“你怎么知道书房的位置在三楼?”
还有,她爸暗示过有礼物要给她?她怎么没听出来?
“之前你爸跟侍者吩咐过,让他们把送的油画搬到三楼书房。”盛靳年自然而然道。
末了,他转头看她,“赵家的人平时都是这样的?”
漫不经心的口气,听起来却似带着一丝危险。
“你不用把老爷子的话那么放在心上处处帮着我。这些事我自己搞的定。”赵水光佯装轻松道。
车行过夜晚的闹市里,五彩的霓虹斑驳在他英俊的脸上,似将他冷峻的线条无形间柔和了几分,“如果我说,容不得别人欺负我盛靳年的女人……赵怼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