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最无法忍受的事就是女人的背叛,虽然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但出门头上顶着一片绿光森林总不太好看。这件事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我在婚内出轨了。”
为了和盛靳年离婚,她就只能自剖伤口的对自己狠点了!
她就不相信了,还有男人能忍受得了这件事!
桌旁盛靳年边翻阅着资料,时不时在笔记上记录着什么。就见他头也不抬道,“恩。时间、地点、对象。”
赵水光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
一个男人被戴绿帽子了,还冷静的跟她要时间地点和对象!
赵水光眯眼,既然有人要诚心找刺激,喜欢慰问自己的心理底线,她也索性豁出去了!她刻意隐瞒了麻zui针的事,只说是自己喝多断片后,和个陌生男人翻云覆雨了一夜。
虽然她说的轻描淡写,却是拳头暗紧的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晚的事于她而言始终是场不愿去想和面对的梦魇!
下一刻,就见盛靳年走上前,神色清冷的递给她一只戒指盒大小的盒子。
赵水光愣住,“你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吗?居然还想着跟我求婚?”
盛靳年淡然道,“你想多了。”
什么?
赵水光疑惑的打开戒指盒,当看到里面躺着那个激情似火的夜晚,她不小心遗失的那只白色贝母的四叶草耳钉时,整个人顿时石化!
就听盛靳年在声音在头顶响起,“身为教员,难道学校没教过你们要如实陈述案发过程么?”
“你怎么会有这只耳钉!”震惊之余,赵水光一张小脸蓦地苍白如雪!
“以你的冒失劲儿,如果不替你收起来还指望能找着?”
盛靳年说的轻描淡写。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赵水光终于想起那股子清冷的气息是在哪见过了!
那天她麻醉针起效后,那个抱起她的人……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
伴随着她气急败坏的怒吼,盛靳年略一偏头,利落接住凌空飞过的烟灰缸,随手扔在桌上。“看不出,原来盛太太还有悍妇的潜质。”
砸死了也就罢了,砸不着赵水光更气!她就像只凶猛的小兽一样冲过来,抬腿就踹!
“你居然趁我被麻醉针射中而趁机强j了我!!老娘要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