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确切的说,是看着零下三十度低温下仍然嚣张恣意的荷尔蒙。
在此之前,芙溪没有真正见过男人的身体。
森鸥外一面是鬼父,一面又是正人君子。
衬衫的扣子永远规矩的系到第二颗,只露出过锁骨和腰线。
太宰治脱掉衣服还有一层绷带,青春与鲜活捉迷藏似的不给看。
至于禅院直哉,她不想看。
她不想看就有一百种方式可以不看。
领域没有展开。
梦里在阳台上窥见的男人活了过来,从冰封的湖面、从白色的床单上起来,展开整体,且彻底有了脸。
她原本将两只手搭在一起准备领域展开,又悄悄地松开了。
“……唔。”
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闷哼,垂眸时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最讨厌像你们这种废物术师。”
伏黑甚尔单手将她提了起来。
“所以我当了术师杀手。”
很显然这份职业比吃软饭的小白脸更为人不齿。
芙溪艰难地睁大眼睛,男人俊美的脸在她的视线里一点点模糊,氤氲开一种历经残忍的光泽。
她觉得喉骨快被捏碎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一秒。
两秒。
三秒……
她始终没有反抗。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