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又何必谦虚,侥幸也是一种实力,如果没有相应的实力,又何来侥幸一说。”阿古腊知道沈言的用意,可是自己抓到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又怎么可以让机会从自己的手指缝中悄然的溜走。
即便此次自己无法中伤到沈言,无法引起大殿内众人对沈言的仇恨,也一定不能让沈言这么轻松,否则,谁也保不准又是沈言能回答出自己的第三题。不管有没有这个可能性,自己也一定不让这样的情况出现。
“在下从国师的眼眸中似乎看到国师有那么一点点怕在下的眼神,不知道在下有没有没看错,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在下就很好奇,国师又怎么会怕在下这样的一个小人物。”沈言明白阿古腊绝对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因而,绝对不能和阿古腊的思维保持在一个方向,一定要转换阿古腊的视线和注意力,如此才有可能改变现状。
“哦,我乃堂堂北胡国师,又怎么会害怕沈大人你?”阿古腊听到沈言的话语,一时之间并没有意识到沈言的用意,不知觉中顺着沈言的思维在走。
“说真的,在下也很好奇。”沈言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讶然,脸上写着一抹沉思,淡然一笑的说道。
“或许是因为在下长的比国师好看,或许是因为在下比国师年轻,或许是因为在下敢和国师针锋相对。”沈言心中大致能猜到阿古腊眼眸中害怕自己的原因,应该是怕自己会猜出第三题的答案,即便不是这个原因,也绝对不是自己说的这些胡扯的原因。
“我承认沈大人长的很好看,可惜我是男的,不是女的,否则还真有可能会被沈大人迷住。”听到沈言胡搅蛮缠的话语,阿古腊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自己虽然不太理解沈言的为人和处事风格,可在太和殿这样庄严的地方,沈言绝对不应该如此胡说八道,那他有什么动机呢?
“嗯,沈言这是在做什么?”听到沈言胡说八道的话语,大殿内的众人都惊呆了,太和殿何时出现过像沈言这样的情况,难道就不怕皇上治罪吗?
“沈言为何要转移话题?”夏天启听到沈言的话语,眼眸中闪现一抹讶然,有些不太明白沈言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即便国师是女的,我也不敢迷住国师,你那么老,又那么丑,迷住了,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沈言继续发挥胡搅蛮缠的本事,胡言乱语道。
“其实那天晚上在馄饨摊上巧遇国师后,在下就知道国师并非一般人,虽然没有猜到国师是北胡的国师,可是绝对不是国师所言的行脚商人,因为国师的身上没有铜臭味,相反,国师的身上有着一抹高高在上的感觉,后来国师又安排身边的女人接触我,目的就是为了想要了解我。”
“可是在下很好奇,在下在大夏并不是一个位极人臣的官员,也没有足够的名气,为何国师想要如此的了解我呢,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到答案是什么,加上国师派了一个美女接触我,我只能这么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长的帅,所以国师想要认识我。”
“我吐。”听到沈言如此自恋的话语,大殿内有人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有人发出了一抹啧啧声,还有人做出一副狂吐的神态。
“沈言这小子实在是太过自恋了。”秋慕白听到沈言的话语,眼眸浮现了一抹无奈,之前为沈言连答两题而感到一抹欣慰,这样的沈言才能配得上聪明才智的盈雪,可听到沈言如此自恋的话语,秋慕白的心中浮现了一丝后悔,不应该同意盈雪和沈言交往。
“沈言何时变得如此自恋。”夏天启一点都猜不透沈言的用意,即便如此,夏天启依然没有阻拦沈言,以自己对沈言的了解,沈言做任何事都不会无的放矢,一定有他的用意。
“没想到沈言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听到沈言的话语,莎琳娜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失望,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沈言的形象会是如此的糟糕,让人恶心。
“沈大人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也很好奇沈大人为何要转移我的注意力?”阿古腊静静的听着沈言胡扯的话语,眼眸中闪现了一抹精芒,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瞬间便抓住了沈言如此的动静,可是一时之间没有抓住沈言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朕明白了,沈言是在担心他连续答对了两题,会成为群臣攻讦的目标,所以故意表现出如此一副不堪是形象,其目的就是为了降低自己在群臣心目中的印象,这份心机实在是让朕刮目相看。”听到阿古腊的提醒,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了一抹明悟,一下子就抓住了沈言这么做的真正动机。
“只是沈言至于要这么小心眼吗,朕的目的不就是让他成为群臣的对立吗?莫非沈言不愿意做孤臣?还是沈言并没有意识到朕让他做孤臣?又或者沈言的动机中还藏着动机?”
“国师果然厉害,在下这么一点小心思竟然一下子被国师猜到了,在下实在很佩服,如果北胡的可汗知道国师这么厉害,一定会更加的器重和信任国师,一定会让国师担任更重要的职务,比出使我大夏强上百倍的职务。”沈言听到阿古腊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动机,眼眸中并没有似乎的慌乱,而是闪现一抹淡然的神色,采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策略。
沈言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一招会不能起到效果,可是脑海中总觉得这一招一定要用,即便自己的话传不到北胡可汗的耳中,哪怕是恶心一下阿古腊也是一件畅快的事,谁让阿古腊之前离间自己来着。
“沈大人说笑了。”听到沈言的话语,阿古腊的眼睛不由得一眯,似乎刺痛了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不愿意回想的秘密。
“既然沈大人答出了第二题,那就请诸位听好我的第三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