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既然沈言已然说出了第一题的答案,那就请国师说出第二题吧”夏天启的眼神中泛着一抹淡然的兴奋,望了阿古腊一眼,朗声说道。
“我的第二题稍微有点长,请诸位耐心听好。”听到夏天启的话语,阿古腊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璀璨的笑容,随即眼睛微微一闭,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自己年轻游历时遇到的一件奇事,稍微整理一下,便缓缓说道。
“有一个男人和情人坐在一艘小船在大海中轻轻的划动,可是没想到的时,他们竟然遇到了一只大鲨鱼,在鲨鱼离他们只有十米远的时候,男人着急的将女人推进了海里,并抽出佩剑指着女人说道:我们只能活一个!随即男人迅速的划船逃离。”
“卑鄙无耻的男人。”听到阿古腊的题目,大殿内很多人的眼眸中都浮现了一抹浓烈的嘲讽和恨意,这样的男人实在太过自私、太过懦弱。
“诸位大人有如此的正义感确实是一件好事,然而我的题目还没有说完,请大家耐心听下去。”听到大殿内有人发出愤怒的正义感,阿古腊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清爽的笑容,嘴角微微一撇,淡然一笑,缓缓说道。
“女人对男人的行为十分的失望,对于这个懦弱自私的男人,这个善良的女人并没有责怪他什么,只能说是怪自己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他……望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女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的等待死亡,五米,四米……鲨鱼的速度很快,女人知道自己再无无法逃过此劫了,因而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鲨鱼绕过了她,冲向了小船,将船上的男人拖下水,疯狂的撕咬这个男人,很快,这个男人便尸骨无存。”
“活该,这样的男人简直是男人的败类。”尽管阿古腊说让大家耐心的听下去,可是听到这里,仍然有人发出不平的声音,仿佛自己便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是最伟大的评论师。
“后来,女人被路过这里的商船救了下来,女人发现船长望着海水在哭泣,女人心中便充满了好奇,忍不住上前问船长为何要哭泣。船长本来不想说,可是耐不住女人的好奇,最终说出来了原因,而听人听到后伤心欲绝,跳进好礼自杀了。”听到有人的评论,阿古腊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无论在哪里,这样的人大有人在,自己也就不再奇怪,继续说着问题。
“请问,船长说了什么?女人才会跳进海里自杀。”
“船长一定说,哇,你长的很漂亮,你的男人也已经舍你而去了,不如,以后你就跟我吧。”听到阿古腊的问题,有人想也不想的说出来自己自以为是正确的答案。
“不对。”听到这个答案,阿古腊的嘴角浮现了一抹莫名的笑容,淡然的摇了摇头。
“丢人现眼。”听到这个答案后,夏天启的眼睛中闪现一抹失望的神色,这个回答固然是自己的一己之言,可也代表了大夏的颜面,随便说出一个答案,而且这个答案还带有一丝威胁的意境在里面,明显就是回答者本人的真实写照,看来接待完北胡国师一行之后,此人已不堪大用了。
这名官员随便说出的一个答案,没想到却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如果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想必打死也不会瞎说。
“我还以为第二题远比第一题要难上许多呢,没想到第二题竟然如此的简单。”沈言静静的听完阿古腊的问题,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这个问题似乎也太简单了一些吧,这哪里是考人的呀,明显是放水吗,莫非这个阿古腊突然想要改变立场了。
沈言知道自己这是胡思乱想的,阿古腊不可能改变立场,只是自己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阿古腊怎么会出这么一道简单的题目。
其实,沈言并不知道,大夏的官员很多都没见过大海,又别提见过鲨鱼以及了解鲨鱼的细习性了,因而,这些官员们听到阿古腊的问题时,几乎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甚至有人误以为将鲨鱼等同于食人鱼了。
“这个阿古腊丝毫不容小觑呀。这个问题明显又是难倒了许多人,看来我大夏的官员在这方面有着明显的不足。”听完阿古腊的问题,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讶然,这个问题是闻所未闻,瞧大殿内群臣的反应,就知道这第二题又难道了他们。
看来正如沈言之前跟朕说过的一番话,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
“不知道沈言这小子是否知道答案?”脑海中浮现沈言的身影时,夏天启的眼神不由得望向了沈言,瞧见沈言的眼神有些奇怪,他的眼神中写满了疑惑,淡淡的望着阿古腊,夏天启瞧见沈言这个眼神,似乎知道答案,又似乎不知道,还真是不太好把握。
“大夏皇上,看来我的这第二题又难住了大殿内的群臣。”阿古腊虽然知道沈言之前成功的化解了自己的挑拨离间,可内心中十分明白,大殿内的群臣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第一题的答案,既然沈言已然成功化解了自己的计策,自己就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这说什么,因而趁着群臣思考第二题答案无果的时候,阿古腊的话语中又隐射到了群臣不知道答案。
“此题不难,正如沈言所言,我大夏乃泱泱大国,又岂会被你的这些旁门左道的题目难住,群臣不回答,那是给国师一个面子,仅此而已。”夏天启听到阿古腊的话语,明知道自己和大臣们想不出答案来,可是俗话说,输人不输阵,在气势上一定不能输了。
“沈言,朕瞧见你似乎又知道答案了,你来告诉国师,免得其他大臣说出答案来,让国师觉得我大夏是在欺负他们边陲小国。”夏天启说道这里时,眼眸中浮现一抹期待,一抹不自信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希望沈言能再次创造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