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听了年大人的这番话语后匍卧在床边干嚎了几声后朝年大人说道“:兄弟啊!哥哥今生能遇到你这样的好兄弟,却也是三生有幸啊!兄弟若是想用我这洞府中的兵士却只管用便是了,我的却也是兄弟的!”
那年大人起身朝烛九阴摆了摆手后说道“:哥哥这话说的却也是客气了,咱们兄弟二人亲如手足,你却跟我客气些什么?那贼猴子,胆敢将我兄弟伤成这般的模样,却是跟断了我的手足一样有甚区别?这个仇若是不报的话,我心中却也是过意不去!我若是不替兄弟报仇的话,那猴子却不是将屎拉到我年大人的头上来了么?哥哥便只管在此处等着,等兄弟带来好消息吧!”
烛九阴朝年大人点了点头后说道“:好!有兄弟这番话语,哥哥却也是放心了,这心中却也是痛快许多了。兄弟只管前去便是了,我觉得那猴子本事却没有什么,只是要小心那贼匹不讲武德,喜下阴手!还要特别注意它手中的一根棒子,那棒子却也是好生的厉害,哥哥便是被它那手中的棒子只一下打成这番模样的!”
年大人朝烛九阴点了点头后说道“:哥哥却是只管放心罢!哥哥说的这些话兄弟却也是记在心里面了,哥哥只管在此处养伤便是了,等小弟一会将那猴子的猴脑砸开后给哥哥好生的滋补滋补。”
言毕后却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离开了烛九阴的深渊洞府顺着行者和卷帘的叫骂声遁声而去。
那行者和卷帘也骂了半刻,口舌却也是干燥的厉害,便也停止咒骂,两人坐下后在一块休息。
“哥哥,你还别说,这妖孽的脸皮却也是厚的厉害,咱们却都辱骂成这般模样了,它去好,愣是跟没听见一样就是不出来!这山咱们去也是翻了四五次了,却也是没有见到那妖孽的洞府!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妖孽知晓了我们前来诛杀它的消息后连夜遁藏了?”
卷帘靠在一棵大树躯干上干咽了口唾沫后朝一旁的行者说道。
行者也翘着二郎腿用一片树叶捂住眼睛后朝卷帘说道“:兄弟这猜测却也是不无道理,若是这妖孽不曾潜逃的话,那它的洞府去也有点太过隐蔽了!更为奇怪的是,此处竟然没有山神,若是真叫那妖孽逃了,反而还是祸事了,等咱们走后,那妖孽定然会前来报复!所以此番咱们无论如何却也要寻到那妖孽杀之而后快。”
卷帘点了点头后叹了口气说道“:哎!天下这么大,却是去何处寻一个妖孽呀?!”
行者也不回答卷帘的话,只是从耳朵眼中掏出了金箍棒盯着地面朝卷帘笑道“:嘿嘿,造化了,造化了。这会子买卖却是上门了。”
“嗯?哥哥说的这却是何意?”卷帘也拿起了降妖宝杖后朝行者问道。
行者指着地面后朝卷帘笑道“:兄弟却不曾听见么?有人却是在遁地嘞,这必然是那妖孽受不住我们的讥骂,主动前来送死了!如此却也是好,早了账后咱们早回去歇息!”
等悟空解释完后拿起了手中的金箍棒便朝地下一震,地动山摇过后,一阵沙尘肆起。
行者朝卷帘笑道“:兄弟却是早早做些准备,我想那妖孽却是要探出头来了,一会便莫要废话,只管打杀了便是。”
果然,一声石破天惊,震耳欲鸣的咆哮传入了行者和卷帘的耳膜后,那年大人却是一个纵跳闪现到了行者和卷帘的对面,朝行者怒目而视。
“就是你这野猴子,大伤了我的哥哥么?”年大人指着行者叫嚣道。
行者将金箍棒一横后朝年大人笑道“:你这却是何处杂交的畜牲,长的这般的丑陋不堪?莫非你便是此处为非作歹千年有余的烛九阴么?”
年大人愤怒道“:你这猴子却也是好没规矩!偷袭打伤了我家的哥哥不来赔个礼便也罢了,竟然却还在此处骂街!现在却还嫌弃你爷爷我丑陋!今日,爷爷便要将你这厮的脑袋砸开,好好的食用一番猴脑滋补滋补!”
卷帘朝行者道“:哥哥,这却是何处的疯子,我看咱们去也不用与他多嚼口舌,只管上前诛杀了便是。咱们却还要接着寻烛九阴嘞。”
行者朝卷帘摇了摇头后笑道“:兄弟便是莫要着急,我看这怪物却也是有趣的紧,待老孙好好的戏耍戏耍它,反正也闷的慌,便只当是寻个乐子了。”
那行者又朝那年大人问道“:你这孽畜口说无凭,一上来就诬陷你孙爷爷!你便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孙爷爷打伤了你的兄弟?俺老孙来到此处却还不足一天,却还没有仇人嘞,你便说说你大哥是谁,说出来叫你孙爷爷听听。”
“你这番却又开始不认账了?我且问你,用你手上的这擀面杖偷袭我大哥的却不是你么?你这厮下手却是好歹毒呀!趁着我大哥不曾准备便下手打伤了我大哥的腰腿!我大哥却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便说说,这不是你干的事么?我该不该来向你寻仇?”
行者听了年大人的话语后和卷帘相视一笑后问道“:却不知兄长名讳?在下的兄长却不是此处的镇山太保,江湖上鼎鼎有名,叱诧风云的烛九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