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殿外,王公公朝孙行者低声道“:烦请孙长老先在殿外候着,咱家先去请示圣安。”
行者挠腮探看四周朝王公公摆手笑道“:不碍的,不碍的。”
那王公公接受了大殿外的内侍搜身检查后这才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走进了安乐殿内去奏请国主圣旨。
安乐殿的龙床上,一年少的国主正虚弱的靠在床榻上的无力的进食着宫中的御医煮的安神药,那国主却是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王公公上前奏禀道“:陛下,奴才近日见了一个和尚,自称跟神农学过一些医术,能治疗陛下的梦魇之症,不知陛下见是不见?”
那皇帝闻言不由得两眼放光,忙问那王公公“:那和尚却在何处?”
王公公施礼道“:那和尚就在殿外候旨,若是陛下请见,老奴这就将那和尚领进来为陛下医治。”
那皇帝点了点头急促道“:如此,便快宣那和尚进殿为寡人医治。”
王公公领命后便出殿去寻行者,那行者见到王公公出来便迎上去笑道“:汝朝天子的病因我已经寻到了。”
王公公诧异道“:便是神农在世,为人医治也是需要望闻问切,孙长老既没观我国主面色,又未断我国主脉搏,怎就这一会的功夫便就找到病因了?”
行者笑道“:你刚刚说的那些诊病的法子都是寻常神医的普通法子,俺老孙诊病,便是相隔千里,也能悬空诊脉。”
那王公公不解道“:只听过悬丝诊脉,便是孙长老说的这悬空诊脉却还是头一次听说。”
行者笑道“:这便是你孤陋寡闻了,便在你刚刚进去禀报你家天子的时候,老孙吹了一口气已经替你家国主诊完脉了。”
王公公道“:如此,你便给咱家说说,陛下患的是何疾病,要用何药医治?”
行者笑道“:你家陛下患的却是群鼠扰心病,若是除不去病根,这一辈子却是都要夜夜的被梦魇纠缠了。”
还未等那王公公言语,大殿内,那国王却将行者的话语听的仔细,听到行者说完群鼠扰心病后便急忙高叫道“:便是此疾,便是此疾,快快请神医进来为寡人好好的医治医治。”
那王公公闻言,便急忙将行者请进了安乐殿内。
那行者也抖擞精神,迈着四方八台步,背着手摇摆的行至了那国主的面前。
行者见了靠在龙床上的国主也不参拜也不行礼,只是捂着嘴笑看这虚弱的国王。
那王公公见行者如此不通礼数,早就吓得双腿战兢,额头上只冒冷汗。
那国主也是诧异道“:不知神医此乃何意?”
行者故作正经朝国主道“:陛下,近日都做的何等的梦魇?”
那国王无力的摆了摆手道“:只是听闻耳边叽叽喳喳的叫,闭上眼却是只见一群老鼠撕咬寡人,便是如何睡便也睡不安稳。”
行者道“:如此症状,却是何时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