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怂又横。

    见常璃好笑地看着他背影,陆应禹凤眸微沉,问:“如何?”

    等常璃把目光放回陆应禹身上,那抹暗沉便顷刻消失了。

    常璃左右看了看,见内侍们都离的很远,压低声音,表情镇定:“小事,做一个月苦工罢了。”

    天底能有几人视服侍天子为苦工?

    陆应禹唇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很快消散。

    常璃忽然觉得有些口渴,悄悄抿了抿唇。

    两人间气氛太好,常璃忽然就有点不想走了,只想赖在这里,再看一会儿陆应禹清隽俊美的侧脸。

    里头忽然穿来一声兴帝的怒斥:“放肆!”

    把常璃吓了一跳。

    陆应禹抬手,在她后背扶了一下。

    温热掌心一触即离。

    “你且先回去。”

    他眸子深邃,一望便让人觉得可靠。

    常璃离开以后,陆应禹便被宫人请了进去。

    他身材颀长,两步便走了过去。

    他缓缓绕过绣了古庚国舆图的巨大山河屏风,身影仿佛入了画。

    里头传来珣王不可置信的惊呼:“父皇,定然是皇兄诬陷儿臣!”

    陆应禹脚步一瞬不停,走过拐角就到了兴帝面前,波澜不兴地躬身。

    “父皇。”

    兴帝的怒斥同时响起:“太子?!”

    这嗓音在殿中回响。

    兴帝说:“太子何必用这种手段?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在兴帝眼中,陆应禹是他亲手培养的储君,即便弟弟们有问题,也不会使用什么阴私手段,必然同此前一样坦坦荡荡,直接在他面前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