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至余雪落的头,万定:“姐姐。”
“干嘛?”
闻她头发的气味,可惜她又戴了一顶假发,万定低头从她耳轮嗅到脖子,等闻到一股他熟悉的属于她的淡淡清香,才低声道:“你回去,我不是在玩,在开庭之前我得给我爸找出证据。”
余雪落一开始猜测的也是这样,关于万定爸爸......如果没有转机,他可能要含冤坐上十几年的牢。
她很想帮帮他,却无从落手像一只无头苍蝇。
“我妈那些资产跟我爸的职权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最多就是给我妈提出经营管理的意见,如果这样也算是利用职权谋利的话......”说到这万定短暂沉默,眼里含带些许愤怒的光芒:“我知道陷害我爸的人是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后半生在牢房里渡过,哪怕最后废了我这条腿。”
他的声音在她肩头响起,阴郁低沉,听得余雪落心间一颤。
看他的脸,那双丹凤眼薄薄的眼皮凌厉得犹似锋利地刀片,漆黑的瞳孔也仿佛带着坚定的冷冽的光。
她知道,她无法动摇他的决定了。
“我要怎么帮你?”
“回去,别来找我。”
对视,余雪落真想捏死眼前这个男生,她为他牵肠挂肚,还没好好温存一番他却要赶她走,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想到余雪落刚才暧昧的触摸,又看到她此刻不满的神色,想到她可能是想念他了,万定抱起余雪落穿过金碧辉煌的通道,一瘸一拐走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这个洗手间不分男女,这俱乐部本是私人场所,接待的会员不多,很少有人会进到这个洗手间,然而即便鲜少有人来,俱乐部里的保洁员每天也总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使得卫生间不仅没有怪味甚至有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被万定抱着,余雪落打他:“喂,放我下来。”
这大瘸子想干嘛?还嫌自己的腿伤得不重!
“万定!”
他没有理会她。
又有偷情的感觉了,她是不是被万定忽悠了,她难道不是他正经的女朋友?
关上洗手间的门,孤男寡女两个人即刻干柴烈火抱在一起,余雪落显然是投入的,万定却更像是在配合她,她要什么,他给什么.....
亲吻、爱抚、触摸一切都把控得刚刚好。
然而他似乎在赶时间,没有过多时间跟她温存,万定低头解开皮带,大有速战速决给她短暂快乐的意思。
余雪落大口呼吸,嘴里还残留着跟他亲热时的柔软温热触感。
留意到他看手表的小动作,余雪落赌气地伸手系好他的皮带:“你要做什么?我要求你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