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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朝着他飞扑过去。
可那人还没看清楚，就如同幻影一般，支离破碎。
“不，不要。”
余以寒猛地惊醒，坐起身来，看向四周。
黑漆漆地一片。
身边有人起身，拍打她的后背，举动温柔。
“我在。”
他将她揽入怀里。
熟悉的气息席卷鼻尖，余以寒将身子不断地贴近他，再贴近，然后紧紧地抱住：“不要消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
……
翌日，余以寒问了系统。
鉴渣系统表示，它无法扑捉到她昨晚的梦境。
余以寒很是不解，到最后什么都再没问。
因为系统除了鉴渣和婊，一无是处。
和左煦在一起之后，余以寒在任何事上都顺风顺水。
开开心心地过了几十年，然后一起离开这个位面。
当然，他先死，她后死。
要不然看着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世界上，她舍不得走。
这一次结束之后，系统特别好心地问她，要什么样的男主？
余以寒觉得其中有诈。
之前都不问，现在居然问她要什么样的。
而且，起初那几个位面的选项没一个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