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亭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看见大门的那一刻一下子倒了下去,他娘的终于上来了。
“堂堂剑师就这点本事呀!你的长鸣剑呢?不是听说走哪带哪吗?”虚子玉也累的擦了擦汗,得亏是从半山腰爬呀,真是搞不懂,以为他会精点,御剑上来,自己还能趁趁,没想到这么老实。
“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呀!”常伯亭靠在石柱上喘气,看了眼肖安,“我只能带你到此,之后的看你自己了!”
肖安寻思着不还是走上来的吗,有什么帮我的吗?不过出于礼数还是对常伯亭道谢离开了。
“那谁呀!”虚子玉也靠边坐下歇脚。
“害,我答应人家不费力给他带上来,谁知道让你师父搞得我没一点排面!”常伯亭无奈摇了摇头。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沈雨推着青禹山走过来,停到了一身狼狈的常伯亭面前,自上而下用冰冷地目光扫向他。
常伯亭一抬头吓了一跳,看着老了不少,头发也白了,“禹山,好久不见呀!你怎么也变成老头子了!”
“我知道你有话对我说,你知道禹川的下落吗?”青禹山皱着眉头看向他。
“你上来就问我?不请我喝杯茶吗?我可是老老实实一路爬上来的!”常伯亭委屈地撅着嘴,不就差点没那什么吗?至于吗?
青禹山:“看来你见过他,你没对他做什么事吧!”
“怎么说的我跟个变态一样呢?”常伯亭坐直身子,趴到他轮椅边冲着他笑,“他那俩徒弟跟两头饿狼一样,我敢有什么想法呀!你不应该防着他们吗?防我防的那么严实干什么?”
青禹山嫌弃地推开他,对沈鱼招了招手,沈鱼过去递给他一个水壶。
常伯亭抱着水壶吨吨吨地喝了起来,“来者是客,歇好了就进来叙旧吧!”
“好嘞,小美人!”常伯亭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虚子玉算是开了眼,难怪师父讨厌他呀!简直是轻浮,教出来的常云也跟他一样轻浮!
常伯亭跟虚子玉坐在一起,两人大口大口地吃着饭,青禹山看着摇了摇头,看来确实受了罪。
青言澈也坐在一旁呆呆看着他,剑师不是个老头子吗?“前辈可知我师弟在哪,是否在小世界?”
常伯亭抹了一把嘴,把饭咽了下去,舒了一口气,“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他俩徒弟的事想必你们听说了,禹川把他们封印在小世界里了,阵眼是他的灵气,我把长鸣剑也赔了进去,许是灵气耗光了,我给他通灵的东西也没有了反应,我不知他如今是否安好,所以听说禹山回来了,想找他帮忙,用阵中阵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
“果然是这样!”青禹山听着紧了紧拳头,“但我如今也功力全无,怕是只能画阵,但进不到阵里,况且小世界已经被封,就算进入阵法也只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无法把人带出来!”
“首先得确认他的安全不是吗?你进不去,你不是有个传承你衣钵的徒弟吗?只要他会,他进去就能自己出来,要是我,进去容易,但不会阵中阵,怕是出不来!”常伯亭说完,众人目光纷纷向虚子玉看去。
虚子玉环视了一圈,不是吧!我去呀!这合适吗这?
“子玉,我跟伯亭会把你的虚影送进小世界,你去确认一下禹川的安全就好,只有一柱香的时间,时间一到你就解阵出来,就当帮师父忙好不好?你熟悉阵中阵,不会有危险的。”青禹山拉起他的手。
“师父这是什么话,四长老的事我定当义不容辞,只是怕我比师父先见到四长老,你们无法相见,我心里难受罢了!”虚子玉站起身对着青禹山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