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跑的挺快的?我觉得我挺适合参加马拉松什么的……”

    “再跑一会应该就可以走到马路上,到时候我们拦住一辆车就能带你去医院里。”

    “阿澈你别担心,那两个绑匪是咎由自取,这事情我们不告诉任何人,谁也不会知道。”

    “阿撤你冷不冷?”

    厉澈不搭理她,她的唧唧喳喳的声音就不会停下,跟着猎猎的风声一起窜进厉澈的耳朵里。

    厉澈的眉头终于没法再继续朝一起蹙了,已经到了极限。

    他松开眉头,说:“冷。”

    现在这天气,虽然是初秋,但依旧热的很,她身上就穿了一件短袖。

    这短袖还沾满了鲜血很脏污。

    这衣服时不时就会蹭到他的脸,他早就看不爽了。

    这回应带着几分恶意。

    他觉得,她应该不会把衣服脱了给他。

    傻子才会脱。

    然而令他意外地是,他话刚错,她就停下了脚步,半蹲下将揽着他腿部的手放开,然后一手利索地脱掉了身上的短袖,又把这短袖搭在他胸口,这才重新将他抱了起来。

    一直闭眼的厉澈,虽然在言芜做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睁眼,但他捏着匕首的手指却微微动了动,唇更是抿成一线。

    言芜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上身就只剩下一件内衣。

    她继续开跑,一边说:“很快就会到医院,你在坚持一下,到时候我们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接到你电话一定会特别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