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明天晚上言芜还需要为江行之解毒。
就言芜这身体情况,张医师有点担忧言芜承受不住药性。
江行之:“性命无碍?”
张医师这才反应过来江行之的担忧之处,忙点头:“性命无碍,只要好好养伤,修养段时间不会有事。”
江行之这才松了口气,他怔怔盯着言芜那薄如蝉翼的面具下的五官:“你一直知道她是女子?”
正在洗手的张医师闻言一顿,立刻说:“你中毒那天晚上,需要女子,还须是处子,很难找,她和我说她是女子之身。”
江行之垂眼,眼中余光落在言芜的脸上,唇抿成了一线。
倒是张医师他对言芜的脸不感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言芜脸上的面具。
洗完手后,张医师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江行之放在一旁的面具,啧啧称奇:“这面具,薄如蝉翼,宛如人的肌肤,这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手艺,这天下间,能做到了没几个人吧?这丫头,是哪里搞来的面具?”
张医师在民间素有神医之称。
连他都对这面具赞不绝口,可见这面具有多独特。
一个普通人,哪里来的这种面具?
“是啊。”江行之说:“这样的面具,一般人弄不到。”
张医师没听出来江行之的话外之音,继续说:“别说一般人,我这走江湖的郎中活了这大半辈子了都没见过,哎呀,真想知道这是谁做的。”
言芜醒来的时候,发觉四周灯光晕黄,帐篷内暖和而又安静。
这可不是她睡的大通铺。
不用猜,从身上这软乎乎的毛毯她就能知道,自己此刻是在江行之的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