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亲手将他们吊死。”说到这里的时候,贺启阳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显然话语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刚觉醒就被人绑到这里来,泥人性子都有三分火气。
更不用说,贺启阳脾气本来就不算好。
能够支撑他活到现在的,除了亲爹以前的教导,就是要吊死罪魁祸首这个念头了。
就是很记仇。
旁边还有贺家成员站在旁边,血缘比较远,跟随主支一脉,正扶着贺启阳准备离开,眼看这位大少爷拒绝,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问题。
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这句话。
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可以,这很贺家。
一看就是鸦族的崽。
贺州脸色没变,只是很淡定的问了句:“你病又犯了?”
知儿莫若爹。
他儿子从小就有点点的小毛病,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黑化,他已经习惯了,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苦口婆心教育到现在的冷静自若。
甚至还有空问对方是不是犯病了。
“没。”贺启阳说完之后,表情就好很多。
贺州扶着他往过来的兽车走去,一边开口讲道:“我们一到这里的时候,立刻去了石山那边,那群黑袍人已经全部死了,看样子是自.绝,动作十分利落。”
也正是因为这个一看就是畏罪自.杀的场面,这才让贺州心神失守,整个人差点绝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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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得贺家成员其中的某一位。
红发黑眼,身材修长,双手抱胸,惊讶的看着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贺州,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等等,这个人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叫上他们贺家成员差点打上石城检察院的贺州吗?
“我是不是眼瞎了?”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贺州还是那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嘀咕出声。
“怎么看见贺州那个神经病变得那么温柔了?”
想想也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