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程乖巧的点着头,“二叔,那没别的我就先回去了。”

    得到应允,傅一程走出了病房,医院走廊上,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与之前相同的电话。

    [你要我办的我都办了。]

    [处理的干净点,我不想再看见那个司机!]

    [二叔又怎么样,挡我路的都要死。]

    ——

    晚间,练习生宿舍。

    白彦廷晒着月光以沟通灵气,化为自身元力,游转全身经络。

    傅容车祸之所以能平安无事,是因他以本命血为阵,将伤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是阵法之力,只能维持三次。

    白彦廷全然没有料到,傅容出事的频率会这么快。

    “廷哥,我们可以走了。”

    今晚的庄严有特意装扮过,甚至画了点眼线,看起来清纯又带着妖气,阴柔了些,但并不女气。

    白彦廷淡淡扫过一眼,应了一声。

    穿着他万年不变的白体恤,一条牛仔裤配着帆布鞋,肩膀上背着的是一个洗的掉色的包出了门。

    “廷哥,你没有好一点的衣服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那个寒酸地方跑出来的流民。

    要是这么去华庭的话,恐怕才到门口就被人给笑死了。

    他可不想和他一起丢人。

    “有问题?”

    白彦廷眯了眯眸子,“要是你觉得不合适,我们改天便是。”

    “别啊,我都和人约好了!”

    庄严见白彦廷打退堂鼓,连忙道,“我就是觉得廷哥你太不容易了,做练习生这么久,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一边说着,一边像是感同身受似得,难过的都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