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澜见萧复如此“色心病狂”,就想逗逗他,不否认也不承认,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饭。
饭后,他们去花园转了转。
萧家是皇亲国戚,比商家的地位还要高些,园子也更大。
二人手牵着手,看花、看草、看英国公养的十只鸟、三只狗,不知不觉间太阳就落山了。
回去的路上,萧复的脚步格外轻松,还没到院子,他便吩咐萧诚跑步回去,预备热水,准备洗漱。
商澜脸上发烫,却也没说什么,还故意在萧复的掌心挠了几下。
萧复心花怒放,只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
二人都身高腿长,一路走得飞快,很快就回了院子。
然而,此时太阳余晖还在,霞光橘红,映红了一大片云彩,院子里依旧明亮。
卧房的窗子还敞着,轻柔浅淡的红色纱帘随风轻舞。
许妈妈、焦妈妈在收拾东西,萧复的几个妈妈也在整理萧复的书房。
十几个下人里里外外地忙着,有说有笑,热热闹闹。
萧复看一眼商澜,“出去”二字像一团梗在喉咙里的棉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商澜笑道:“不如我们玩玩牌吧。”
萧复应了。
二人拉上萧诚斗地主。
俩货都挺聪明,打两三把就上手了,只是经验不足,刚开始的几把被商澜血虐。
第八把后,萧复总结出一些经验,开始反击,变成二人虐萧诚一个。
萧诚虽一直输,但他心大,贴一脸小纸条也浑不在意。
一更时分,天黑了。
院子各处终于安静下来了。
萧诚带小厮们上了洗澡水。
萧复让商澜先洗。
进净房前,商澜有预感——逗弄萧复的设想未必能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