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
白苓很少见宋苒这幅犹豫的样子，一般这个时候大概率是对方有求于她，“想说什么就说，我又不是把话说给外人听的人。”
“你的信息素能让我安心。”
白苓吓得眼镜都掉了，她弯腰拾起，怀疑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信息素对我有安抚的作用。”
白苓扶额，她就说这几天宋苒找她找得那么勤快，现在回想下，宋苒从在首都星的时候就已经对她有点黏得慌，她应该早点注意到的。
而且哪有Alpha的信息素能安抚另一个Alpha啊！
“我......”
宋苒打断她，“我懂，我会加钱。”
白苓：......她是见钱眼开的人吗！
好吧，她是。
不对，她刚才要说的不是这个！
被宋苒一打岔，她都差点忘了要说什么，“我想说的是可以，但时间不能太久，哪怕是你，我对Alpha仍然排斥。”
“好。”
“别忘了加钱。”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白苓认命地把手放到对方手心，缓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两股甘甜的味道渐渐充斥整座房间，白苓被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刺激得有些难受，打开了循环风系统，尽量让味道飘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每天宋苒神采奕奕地走了，白苓倒是像被妖精吸了精气，萎靡不振了好几天。
虽然宋苒的失眠仍没有得到解决，但状态回暖了许多，白苓现在就像是她的救命药一样，牺牲自己拯救他人。
她这样的状态当然引起了李秘书的关心，“白医生，您生病了吗，要不要今天请假休息？”
白苓拒绝了，自从来到前线后她才发现这里的士兵绝大多数人的精神力都逼近安全线。
她们不上前线，但多少也要守住自己的职责。
李秘书想起最近只要每次宋苒进来后，白苓总会格外的疲惫，“宋将军是不是......”
白苓抖了个机灵，心想难道她和宋苒的“奸情”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