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仪与刘仁轨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兴奋之色:“多谢先生。”
李忘忧又很zhu:āng'b-i的点点头:“我再送你们一首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去吧,好好考,为师在定周村等你们。”
“先生,你的意思是……”李忘忧这话,顿时让上官仪与刘仁轨双眼大睁,这意思是小诗仙愿意收他们为弟子了?
惊喜之下,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去琢磨李忘忧那首诗了。
当日酒楼之中,李忘忧可是说,待他们进士及第才,收他们为弟子。可如今李忘忧既然自称为师,那自然是承认了他们弟子身份,如何能不让他们二人惊喜交加。
李忘忧笑道:“为师可是与圣人夸下了海口,说你们中必有一人能中状头,你们可切莫让为师食言而肥啊,哈哈。”
“诺,弟子必不让师长失望。”上官仪与刘仁轨说完,毕恭毕敬一起跪下,重重给李忘忧磕了三个头,才起身进了考院。
待所有人都入了考院后,礼部考院大门轰然一声紧闭,贞观三年春闱正式开始。
考院门前的黑色帷幔撤走后,李忘忧看着那满地的零碎,不禁也有些哭笑不得。
那些写满蝇头小字的纸条也就罢了,居然地上还被丢了几十本《五经定本》,让李忘忧简直无语。
尼玛,这是当考官都是瞎的吗?
《五经定本》是考订《周易》、《尚书》、《毛诗》、《礼记》、《左传》五经文字的书,乃是大唐官定的统一课本。
难道那些考生还指望春闱之时,堂而皇之的在考场之上,翻书抄答案不成?
更奇葩的是丢在地上的一件衣袍,李忘忧一时好奇,捡起了这件衣服,仔细一看不由乐了。
那件衣袍的内衬里,居然用蝇头小楷,抄满了文字,全是墨义经书中的内容。
这特娘的也是位人才啊,这种zu0'b-i的办法也想的出来。
李二领着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也踱步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地的狼藉,也不免有些不喜。
“哼,果然子忧说得是对的,若不是今岁春闱子忧提出要搜身检查,朕还不知道,这些考生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诸公,你们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房玄龄他们看看这一地被丢弃的各种zu0'b-i工具,也不禁摇头苦笑。
李忘忧觉得,这其实也怪不得那些考生。
说起来zu0'b-i这种事情,其实他读书的时候,也没少干。zu0'b-i与反zu0'b-i,一直都是学渣最愿意与老师斗智斗勇的时候。
那么多人准备zu0'b-i,也只能说是当初的春闱科举,实在是太宽松了而已。
这春闱就像后世高考,自然需要规则来约束。
李忘忧这种学渣,平日里,学校里的考试敢zu0'b-i,但高考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有那么大的胆子zu0'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