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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说的那些话语,确实听得不清楚。
一点都听不到。
但是,萧晨仔细听完好几段后,他发现里面有好几次重复的词语,萧晨放最大声,然后再仔细慢慢折磨。
二黑?
柱子?
在农村,一些黑色的小土狗可能会被叫二黑,但是,许多小孩的乳名,小名可能也会被叫二黑。
至于柱子这个小名,那就更正常了,很多小孩的乳名,小名都是直接这样叫的。
萧晨找到了关键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
看到萧医生神色和刚才不同的时候,刘工的妻子和她两个儿子,也不知道萧医生到底听出什么来了?
“二黑?你们认识吧?”萧晨问道。
二黑?
这俩人肯定认识,正是去年跟着父亲出来干工地活的年轻人,不过是邻村的。
“我们认识,他去年跟着我父亲出来工地干活的,但是,后来失踪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柱子呢?”
萧晨又问道。
柱子?
这个他们更熟悉,也是同村的人,跟着他父亲出来工地干了好多年的活了,也是去年的时候,和二黑差不多时间失踪的。
“也是一样,和二黑差不多时间失踪的。”
俩人失踪?
萧晨觉得更可疑。
这不可能两个活生生的人同时失踪,会是没有人注意到吧。
“那你爸当时报警了?”
“我听说报警了,后来我爸还给俩人的家属赔偿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