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洛初初化委屈为食慾,一不小心就扫光了一半的菜,侍月劝她慢点吃都劝不住。
要知道nV帝一顿饭的标准可是十六道菜啊!洛初初那单薄的小身板,都不知道是怎麽吃下去的。
m0m0没什麽起伏的肚子,洛初初小小地打了个嗝。
算了,闫温茂不愿意陪她就不陪吧,反正每天都能见到,在不在栖凤g0ng都是一样的。
吃完饭侍雪拿出亲手缝制的蹴鞠,跟洛初初在院子里踢球,洛初初准头不行,但踢得很开心,一脚将蹴鞠踢得很远,开开心心地跑过去捡球。
蹴鞠停在一双黑sE的靴子旁边,那人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洛初初停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不太敢过去。
见洛初初与自己保持距离,闫温茂不知为何有些心烦,冷声道:“陛下不可贪玩,天气寒冷,还是待在室内为佳。”
洛初初低下头“哦”了一声,脚尖磨蹭着地面,就是不过去。
想起自己不顾脸面在许多人面前挽留他,闫温茂却还是走了,洛初初便有些灰心。
闫温茂也回忆起下午的事,当时洛初初还会过来抱他,现在却动都不动。
垂睫敛去情绪,上前几步,想要将蹴鞠递还给洛初初。
闫温茂背後是提着大灯笼的福安,灯笼的光很亮,把他的影子照得很长,闫温茂向前走时,Y影便覆盖在洛初初身上。
洛初初下意识後退,站在光明处,见闫温茂不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
“那个……”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侍雪。”闫温茂不再过去,唇角上扬,露出似嘲讽似了然的笑容,“过来拿球。”
侍雪接过他手中的蹴鞠,回到洛初初身边,洛初初纠结地拧着衣角,有心想道歉,又不知道说什麽好。
中午的事情闫温茂都没有跟她道歉,现在这一点点小事生什麽气嘛,她还没生气呢!
虽然这麽想,但洛初初莫名心虚,故意不去看闫温茂。
闫温茂见她回避自己的视线,越发确定这两日的亲近不过是做戏,见无法达到目的,便连演都不屑演了。
也是,怎麽会有人对一个阉人有什麽好感,躲他还来不及。
闫温茂虽然不是真正的阉人,但是从五岁进g0ng,直到现在二十五岁,足足二十年都作为阉人活着。
若不是药效发作和失效时极度的痛苦还在提醒他自己是个男人,恐怕早就遗忘了真正的身份。
闫温茂带着福安从栖凤g0ng离开,走得很慢,眸中情绪翻涌。
刚进g0ng的那段日子,他入睡前总会幻想,如果家里没有得罪那个大官会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