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森鸥外格外的听话。
不仅不喊打喊杀,还相当的配合。
短短一秒钟我就回过味来,他并不想让孩子在肚子里久呆。
行吧,我不反对。
反正在我力量的滋养下,孩子也不会因为过快生长而产生不适。
普通人之所以要十月怀胎,是因为她们在短时间内提供的生命能量比较少,只能靠时间一点点的积累。
然而我不一样,我早已经洞悉了生命的本质。如果不求活得长远的话,一秒钟就可以制作出躯壳。
“你在想什么东西?继续。”
森鸥外抓住我的肩膀,难耐的道。
“没想什么。”
我这样说着,抚摸着那劲瘦的身体,任由汗珠从额角流下。
森鸥外这个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只要是对他有利,又或者有利用价值,他可以付出一切。
包括卖身。
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不死不休了。
这样的他让我佩服,也让我憎恨。
凭什么他的大义,他的理想,要让不相干的人用命来填?
“给,喝药。”
事后,我拿出了眼熟的小瓶子。
森鸥外犹豫了一会儿,问我。
“有没有不苦的药?这药太苦了。”
我再一次确定他摸透了我的性格,不然不会这么直言不讳。
“你等等,让我找找。”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把小瓶子收了回去。然后漫游在宝库中,寻找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