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愿意多说,我配合他配合的心累,还是站远远的,往他屁股扇一巴掌,“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叔叔呜咽一下,腰肢愈加往下掉,显得屁股更翘了,“叫我方慎…”
我又打下一记,他没想到我还来,整个躯体剧烈弹动,肩膀耸起垂落,我了解他的,他在平复性欲。
“还有呢。”我调整语气,显得冷酷无情。
他摸不清我的意图,又很兴奋,自作主张想去洗澡,“你等一等…我去洗…唔!”
我双手扯住他内裤的弹筋往下扒,直到露出两颗滚圆的屁股,一边被我打过两下的还泛粉色,我揉捏着,“打屁股不用洗。”
方慎开始发抖,扭头喘着气看我,哆嗦好久终于下定决心问出口,“你是不是想…想…”
我很坦然回望他,手下不停,分开他臀缝并指往褶皱处拍下去。
“啊啊!等…哈!不要…呜…”
太不坦诚了。
“好的,我等一会儿。”
我坐到叔叔身边,他衣衫不整平复一会儿,颤抖着从沙发上爬下来,犹犹豫豫蹲到我脚边,手掌扶在我膝盖上,“对不起乖乖…生气了吗,我不是…哎…”
我垂眼望他,本来不生气,这样一说也开始生气起来。叔叔哪里会不知道,做项圈的残料配件还在书房桌子上散着,网购的拍子快递还是叔叔拆的,装什么啊。
我气压愈低叔叔愈慌乱,他干脆两个膝盖都跪下来,“别生气、别生气。”
两个裤腿挂在膝盖处像把他绑起来,上衣撩起来还黏在皮肤上,又凌乱又滑稽,偏偏满脸哄人的宠溺样,好像我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好讨厌。
方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了,“我去拿项圈好不好,我错了,我只想显得自己不那么贱,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错了。”
一得到安慰眼泪在眼眶打转,我恨自己怎么这么脆弱。
叔叔攀起身吻掉我的眼泪,把项圈拿过来。
我带着哭腔,“你早就知道我放在哪里,为什么非要我主动。”
“是我犯贱,”他解开扣环递给我,“我享受这样被强迫的感觉,对不起。”
我攥住项圈,看他把脖子递上来,没有给他戴。
“求主人赏赐我。”叔叔像一只半犬化的大狗,小心翼翼观察神色,全身发力,好像稍有不对就要逃走。
心思百转千回,我心软了,又开始反思自己,“我是不是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