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给自己取的笔名就叫织田作。织田作全名织田作之助,姓织田名作之助,在没遇到太宰治之前大家都有好好的叫他的名字,就算是指使他跑腿的同事亦是如此,但认识了太宰治后......他的姓就变成了织田作,从此后犹如发生了一种不可逆的化学反应,所有人都叫起了织田作。
若是要问,便会得到千篇一律的回答:“啊?是这样吗?是呢。就说好像从来没听过织田作这个姓,不过喊织田作真的很顺口啊,就像是读书嘛,你知道的吧,那种朗朗上口,张口就能来的顺畅感。”
织田作表示:“。。。。。。”
说了几次没效果后织田作就放弃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从某种方面上来说特别缺心眼——或者说是心大的人,对于自己的姓被魔改了这事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正他本来就叫织田作之助嘛,不过是被‘断章取义’了而已,这三个字本来就出于他的本名,连字形都没变。
这样一想,织田作就释怀了,甚至签字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写“织田作”,而不是织田、织田作之助或是作之助。所以说,潜移默化形成的习惯真恐怖。
其实织田作一开始没想用“织田作”这个笔名的,毕竟他是死而复生之人,人只要在这世上活过,就一定有踪迹和联系,万一被认识他的人看见......怎么说呢,总之,就是感觉很不合适。
夏树澪:“有什么不合适的。除了织田作,难道还有更适合你的笔名吗?要我说,就叫这个名字最好。”
于是,犹豫了半天的织田作总算落下了笔,在稿纸的右上角流利地写下了“织田作”。
接下来,就是上一章结尾所写的事情了。织田作带着耗时一下午外加半个晚上(介于织田作‘走火入魔’写去了,这天的晚饭是夏树澪做的)的稿子,去了一家他死前就决定好了的书社。
去之前织田作还很犹豫,他不认为自己写得有多好。而且,多年前那位老先生给他的那本未完成的,他答应的后续都还没写,实在是忐忑不安,即便心中的死结已经消散,但他仍没能找到一星半点的思绪。
里的杀手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这个问题几乎占据了他三分一的人生,直至如今,都还未找到答案。于是织田作就想,等等吧,再等等,他有预感,迟早会在某一天找到的。
名叫小川和泉的男人,是位编辑。当然了,从他给的名片和那位助手恭恭敬敬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织田作没想到这位编辑先生态度竟如此激烈,不......甚至称得上是狂热,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怀着这种惊讶复杂的心情,织田作回了家。
懒懒地半倚在沙发上的青年盯着电视的视线不变,随口问道:“怎么样?”
织田作一边换鞋,一边说道:“可以上刊。”
“哦。”
青年并不感到意外,倒不是不在意,而是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织田作写的东西,能上刊、出书、甚至出版、拍成电视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会对文豪写的作品上刊而感到惊讶吗?就好像让一个大学生去做11=?的问题,他能得到“2”这个正确的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啊。
可是织田作不知道这些。若换个人,或许会被青年冷淡的态度伤到,但前面就一直在说了,织田作这个人很清奇,连太宰治有时候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好比一条路上的车,大家都是这么走的,只有织田作“这辆车”,时不时就拐到其他莫名其妙的道上去,发出些“惊为天人”的话,逗得太宰治笑到肚子痛,笑出眼泪花。
而后青年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说道:“这几天你就好好写稿子吧,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话虽这么说,但夏树澪不喜欢做饭,更不爱做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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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件事最后就落到了自告奋勇的恩奇都身上。
恩奇都作为吉尔伽美什曾发誓的“从古至今,从今往后唯一的挚友”,身份之尊贵,至少夏树澪从没见过恩奇都做家务,做饭这事就算了,他们以前外出‘游历’的时候,这事经常落到恩奇都头上,恩奇都后来的烧烤手艺啊......呲溜,就很香。但是做家务嘛,谁敢让恩奇都大人做家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