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说:“这不用担心。虽然从宇宙的宏观上来看,这些岛包括我们的地球都处于同一空间,但从生活在拉姆拉内部的我们的角度去看,拉姆拉的每一个端点都在不同的时空。我们回去的时候,并不知道那里离上次我们离开的时候过了多久,也许早就过了千万年了。”
“你不是有意识原子钟吗?”
“意识原子钟是根据地球上的铯原子钟模拟出来的,所以我只能在穿梭宇宙的过程中确定地球过了多久,而不能确定其它行星的时间。”
“但宏观上既然是同一个时空,那就不应该出现地球上过了一年,别的行星过了一千年的情况。”苏蕙兰说。
“是的,但你不要忘了观察者效应,在行星状态上同样适用。”司徒说,“我们习惯上总是把地球当成参照物,但拉姆拉可不会那么想。当一颗行星被拉姆拉带入一个相对地球为负的宇宙速度的时候,地球相对那颗行星就会出现明显的相对论效应,也许那颗行星过了一万年,而地球上才过了一年。而我们相对于地球又处在一个正向的速度上,所以地球过了一年,我们才过了几天。”
“额……这个复杂的呱!”青木头顶的乌鸦叫着,除了苏蕙兰和拉里夫人听懂了,其他人大概也和乌鸦作同样的感想。
而青木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在穿梭宇宙的过程中……那么说,你经常处于这样的状态,你弄一个意识原子钟,就是为了方便在异时空中计算地球的时间?!你……是不是早就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