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祁逍不觉得两人伤得多重,他有时性虐欲上来了,就喜欢打肿性奴的肉穴然后提鸡巴硬肏,让母狗哭得越惨越好,肿烂的逼穴温度比平时要高,热乎乎夹着鸡巴舒服极了。
但看在他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大发慈悲给这两个婊子上点药。男人取出一盒药膏,是上好的消肿伤药,里面有薄荷等清凉镇痛的成分,定能让烂逼好好爽爽。
祁逍又取出一根不算太粗但极长的玉势,他这里有成套稀奇古怪的淫具,这一根是由寒玉所制,触手如冰,极其不易被体温捂暖,配薄荷膏使用正合适。
男人将药膏在玉势上抹了厚厚一层:“逼疼不疼?母狗过来上药。这根药玉你们两个一起吃,药膏要全部含化,不准浪费。”
兰芷看着只有一根的玉势,一时没有理解:“这……怎么能一起吃?”
慕寻在旁边倒是看明白了:“兰哥哥笨死了,这玉势这么长,你和云哥哥一人吃一头不就是了?”
祁逍拍拍慕寻的脑袋,把玉势交到他手里:“就你聪明?那你去给他们弄。”
“是,主人!”
慕寻兴奋地捏着药玉,自己居然有权利摆弄两位哥哥的屁股,那他就不客气了。
祁逍直接当了甩手掌柜,回到座位上搂着支离看这场淫乱的表演。支离果然很感兴趣,他喜欢看祁逍调奴,既心仪男人执鞭的睥睨,也好奇男人手里层出不穷的花样。
慕寻看了看,云川逼肿得更厉害,所以先把药玉在他逼里插好,再让兰芷往上坐会比较容易。小美人天天被两人合伙扇奶子催奶,这回得了主人的旨意,总算能扬眉吐气:
“云哥哥,你屁股撅高点呀,这样我都看不清楚。兰哥哥,过来帮我掰着这个骚逼,我好把玉塞进去。”
云川看了一眼药玉,这东西虽没有他天天吃的大鸡巴这么粗,但对于他肿成紧窄一线的逼口来说仍是一件巨物。美人心生怯意,想爬去主人身边求饶:
“主人,求主人换件细些的……贱逼现在吃不下这么……会痛死的!主人!”
“喊主人做什么?这就是主人吩咐的!”
慕寻和兰芷一左一右,拖着云川的脚踝将试图爬走的美人禁锢住。讨好主人的时候,母狗之间的情谊不堪一击。兰芷掰着云川肿成馒头的大阴唇,用力朝两边分开,疼得云川惨叫:
“啊啊……疼!兰芷,求你轻些……轻些呜呜……”
骚阴唇中间,那个用来吃鸡巴的淫贱洞口果然被挤得只剩下一线,玉势连个头都进不去,但慕寻有办法,找到云川的花穴尿眼,伸手用力一抠,只见面前的屁股立刻像搁浅的鱼一样弹动起来,逼口也因为刺激而张大了些。小美人抓住时间,狠狠将涂满药膏的玉棒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这是什么……好凉,不,好辣,啊啊啊快拿出去!……不要……呜呜什么东西啊我的贱逼……”
寒玉和薄荷一触到脆弱娇嫩的逼肉,云川就翻着白眼惨叫起来,像滚烫的甬道内被灌了冰,又像辛辣的姜汁被浸进了逼里,似乎不是全然的痛苦,但那一刻云川是真的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云川拼命挣扎,身体却被按得很牢,慕寻不容他违抗的将玉势一推到底,滑腻的玉棒很顺利就插进了深处,任美人如何摇晃屁股也不会掉了。
“呜呜……呜呜呜……冻坏了……呜呜贱逼没知觉了……”
肥屁股外面还留在大半根玉势,见云川反应如此强烈,兰芷心里也有点发怵,讪讪后退:
“寻儿,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