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山有些感慨地说道:“只要最后抓到间谍,那就是你的本事,这是没有谁能够抹杀的功绩。”
“师弟,你要一直保持这种办案缉凶的细致和刨根究底的精神,这对你以后发展是有好处的,你总不会一辈子都待在警备厅这一亩三分地上吧,你应该有更加广阔的天地!”
“师兄,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楚牧峰眨了眨眼,似乎有点奇怪,师兄今天说话似乎有点怪。
“呵呵,你以后会知道的!”
笑了笑,曹云山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楚牧峰则暗暗琢磨,似乎想到了什么。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审讯室里面的惨叫声突然间猛地停顿,然后就是柳生沧泉上气不接下气,悲惨戚戚的声音。
“我要见楚牧峰!我说!”
成了!
楚牧峰和曹云山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神情。
漠视别人生命的人其实更珍惜自己的命,看似凶残的人其实更容易屈服,很显然,这个柳生沧泉也不例外。
“师兄,一起去看看吧!”楚牧峰扬手示意道。
“好!”
审讯室中。
此刻柳生沧泉已经被折磨得不像人样,但刑具其实还没用上多少,真要全都来一遍的话,估计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经过几次抓捕上刑,楚牧峰发现,其实这些间谍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他们也是人,也是血肉做成的,也是会畏惧,会害怕。
为什么这些间谍都会准备剧毒物,就是为了避免遭受反复折腾而撑不住!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当他们真能无所畏惧吗?
摧毁人的信仰是能让人背叛,但和摧毁信仰相比,折磨肉体更加能加速这种背叛。
像是柳生沧泉这种以杀人为乐,根本没有什么所谓信仰的家伙,最终只能是妥协。
“能给我一支烟吗?”柳生沧泉睁开布满着血丝的双眼,声音凄惨,一缕缕头发都被鲜血沾着凝固着,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给!”
楚牧峰歪了歪嘴,示意黄硕递过去一根香烟后,柳生沧泉狠狠地吸了一口,仿佛要用烟草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其实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因为清醒所以知道下面要是说出来那些话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他真的是抵抗不住了。
这种折磨除非是亲身体验,否则根本无法知道其中的痛苦程度,绝非常人能够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