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温软说又说不过他,又是气又是羞,眼圈都红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纪薄言伸手去揉她的眼圈,脸上少了些许打趣,多了几分正经,声音柔和,带着动情的嘶哑缠绵:“纪太太,喊一声老公,我就考虑,放过你。” 温软咬了咬唇,低头看向纪薄言。 他微微仰着头看她,眉眼柔和,眼睛里装的只有她一个人,灯光照进他的眼睛里,像是铺了一层星幕,他的表情,虔诚而深情,看得温软心头怦然。 虽然有些羞怯,但还是咬了咬唇,开口喊了一声,升一级有些小,娇娇软软的:“老公。” 纪薄言的喉咙动了动,凤眼里氤氲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色,拇指指腹忍不住摩擦了几下粉唇。 蓦地伸手捏住温软的下巴,堵上了她的小嘴儿,这个吻,来的急切而热烈,几乎夺取了温软口中的所有空气。..\ 纪薄言揽着温软的后脑勺让她退无可退,温软连拒绝都没有机会,就和他一起坠入了沉沦。 这一夜,温软耳边不停的回想着纪薄言的声音,一句一句的喊她纪太太,喊的她心口发热,唯一那么一点清明都被这三个字占去了,只能和纪薄缠绵至死。 第二天清晨,纪薄言再一次,陪着温软赖床了。 看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丫头,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了。 这样的软玉温香在怀,谁舍得啊。 纪薄言伸手揽着温软的腰身,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瓣,薄唇轻勾,看着怀里睡得正熟的小姑娘,眼睛里晕染出一道道隐约的光影。 说是睡懒觉,也不过是早上七点多,没多久,温软也紧跟着醒了过来。 早几年的时候,每天训练,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安逸的生活,但这一年多和纪薄言在一起,还真是养出了惰性,居然都能睡到早上七点多了。 温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半梦半醒的伸手去抱纪薄言的腰,深受昨天晚上的荼毒,口齿有些不清:“老公……” 纪薄言微微发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发笑,蹭了蹭她的小脸,试探着喊了一句:“纪太太。” 温软的眼睛半睁不睁的,处于一种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听见他这么喊,果然又紧跟着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委屈,像是出生的猫咪幼崽,冲着他撒娇:“老公,不要了……” 凤眼弯了弯,纪薄言忍不住轻笑,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把这个小丫头给折腾坏了。 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狭长的凤眼眯了眯,纪薄言忽然凑近小脸,声音低而缓慢,像是带着诱惑一般:“小宝,你还有什么身份没告诉我的嗯?” 温软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他,脑子不太清楚,一下子没有转变过来,咕哝着问道:“什么身份啊?” “嗯,我在问你,还有什么身份没告诉我?” 温软的神思逐渐的变得清明,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细软,带着初醒的朦胧。 “没有什么啊?”xs63“你你你……” 温软说又说不过他,又是气又是羞,眼圈都红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纪薄言伸手去揉她的眼圈,脸上少了些许打趣,多了几分正经,声音柔和,带着动情的嘶哑缠绵:“纪太太,喊一声老公,我就考虑,放过你。” 温软咬了咬唇,低头看向纪薄言。 他微微仰着头看她,眉眼柔和,眼睛里装的只有她一个人,灯光照进他的眼睛里,像是铺了一层星幕,他的表情,虔诚而深情,看得温软心头怦然。 虽然有些羞怯,但还是咬了咬唇,开口喊了一声,升一级有些小,娇娇软软的:“老公。” 纪薄言的喉咙动了动,凤眼里氤氲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色,拇指指腹忍不住摩擦了几下粉唇。 蓦地伸手捏住温软的下巴,堵上了她的小嘴儿,这个吻,来的急切而热烈,几乎夺取了温软口中的所有空气。..\ 纪薄言揽着温软的后脑勺让她退无可退,温软连拒绝都没有机会,就和他一起坠入了沉沦。 这一夜,温软耳边不停的回想着纪薄言的声音,一句一句的喊她纪太太,喊的她心口发热,唯一那么一点清明都被这三个字占去了,只能和纪薄缠绵至死。 第二天清晨,纪薄言再一次,陪着温软赖床了。 看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丫头,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了。 这样的软玉温香在怀,谁舍得啊。 纪薄言伸手揽着温软的腰身,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瓣,薄唇轻勾,看着怀里睡得正熟的小姑娘,眼睛里晕染出一道道隐约的光影。 说是睡懒觉,也不过是早上七点多,没多久,温软也紧跟着醒了过来。 早几年的时候,每天训练,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安逸的生活,但这一年多和纪薄言在一起,还真是养出了惰性,居然都能睡到早上七点多了。 温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半梦半醒的伸手去抱纪薄言的腰,深受昨天晚上的荼毒,口齿有些不清:“老公……” 纪薄言微微发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发笑,蹭了蹭她的小脸,试探着喊了一句:“纪太太。” 温软的眼睛半睁不睁的,处于一种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听见他这么喊,果然又紧跟着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委屈,像是出生的猫咪幼崽,冲着他撒娇:“老公,不要了……” 凤眼弯了弯,纪薄言忍不住轻笑,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把这个小丫头给折腾坏了。 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狭长的凤眼眯了眯,纪薄言忽然凑近小脸,声音低而缓慢,像是带着诱惑一般:“小宝,你还有什么身份没告诉我的嗯?” 温软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他,脑子不太清楚,一下子没有转变过来,咕哝着问道:“什么身份啊?” “嗯,我在问你,还有什么身份没告诉我?” 温软的神思逐渐的变得清明,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细软,带着初醒的朦胧。 “没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