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北:“呜呜呜,你还说风凉话!你也是共犯,他肯定也生你气了。”

    闻言,严荀低低地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里,有太多易风北不懂的情绪。

    自从再次见到他起,严荀就不断提醒自己,离他远一点。但最不受控的向来是人心,越是不愿去想一个人,越是会发了疯一样想他。

    当在会议室忍不住接他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又一次,重蹈覆辙。

    傅思衡没有看他,绕过他们往前走去。在路过严荀身边时,脚步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二班的教官见状便跟上了他。

    严荀的神情变得若有所思,似乎察觉到了他刚刚短暂的停留。

    迈出教学楼大门时,恒星耀眼的光芒倾盆撒了下来,温度瞬间就提了上去。

    热气冲的头脑发热。

    傅思衡在门口停了下来,二班教官忙道:“怎么了?”

    他摆了摆手,心里疑虑更重。

    刚才路过严荀的时候,他特地不动声色地吸了吸鼻子,却没有闻到一丝昨晚的气味。

    一点点都没有。

    他呼出一口气,安慰自己应该是沐浴液的味道。也不知道他一个alha,用那么香的沐浴液做什么。

    训练馆内。

    冷气阻隔了室外的高温,研究院和指挥学院分为两拨站着,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这次研究院来的有两个系,一个是指挥系,一个是机甲制造系,因为其他系都不需要学这些。指挥这边全是alha,机甲制造加起来就十几个人,几乎全是o,对比鲜明。

    一般来说机甲操作都是室外课程,但今天却把大家集中在了室内。

    偌大的挑高场馆正中间,停着一排三米高的小型机甲,全都用黑色的布蒙着,像一排高大的黑色巨人。

    教官们许久未到,alha们纷纷开始看旁边的o,顺便小声议论。

    “一会儿不是要操控吗,万一信息素漏出来怎么办?”

    “那是战斗信息素啊,又没有关系。”

    “你不知道运动过量会导致性信息素外漏吗,我觉得教官应该会采用防护措施吧,一般的机甲根本阻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