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上辈子死前的记忆。”
被众人围攻的秦牧已经浑身是伤跪在地上，但是表情依旧坚定，面对众多人的围攻，依旧没有后退半步。
等到秦牧想起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变得无比清晰。
“原来，这是上辈子的我？”
而在自己身后，是心裳裳，但是仔细一看，发现只是和心裳裳很像的人，但是是谁，秦牧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哼，秦牧，死到临头还不认错吗？”
“要杀便杀！”
随后大战继续开始，秦牧有些看不下去，便立刻过去帮忙。
“给我住手！”
看着他们这样打自己，秦牧看不下去，直接动手，即便自己的实力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但是让他看着自己挨打，这种事情他不能接受。
“呼呼呼！”
拦在他们身前，试图帮自己挡下一些伤害，但是那些人的法术却是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全部打在了自己身上。
“怎么会？”
一轮攻势后，自己便倒在地上，整个人化作碎片散落天地。
而在这时，心裳裳却是施法将散开的大部分碎片保护起来。
看着她的模样，让秦牧不由瞪大眼睛。
那副受伤的情景，简直和上一关一模一样，甚至连表情也分毫不差。
刚刚模糊的记忆，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当年自己被消灭后，身体的碎片，就是心裳裳收集起来，保护自己。
那么自己在上界看到过的人，就是她？
心裳裳救过自己？
一时间，各种问题开始充斥着大脑，让秦牧有些头疼，显然那些记忆是在自己死了之后才出现的，所以真实性有所考据。
但如果是真的，那么她以前出现过，为什么会和自己一起出现呢？
就在他不断思考的时候，大脑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似乎让他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