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漓彻底睡不着了。
她看着旁边说了一句梦话就睡得死死的小朋友,美眸里全是复杂。
有些许的自作多情的羞耻,又有些不自知的怜惜。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然后第二天早上,符漓理所当然的起晚了。
“完了完了完了,姐姐,”阮甜软糯糯的声音里带着慌乱,“我们起晚了,要没位置了!”
望着已经走向六点的闹钟,自己眼皮子还在耸拉着的符漓打了个哈欠,“不打紧,反正也卖不出去。”
阮甜:“……姐姐,这些天还是卖出去了的。”
符漓顿了顿,纠正措辞:“不打紧,反正也不怎么赚钱。”
阮甜哭笑不得。
不过倒是心情挺好地爬起来准备早饭,而难得赖床的符漓滚了三滚,认命地爬起来给阮甜端盘子了。
因为这个点再去出摊只能赶上中午学生放学了,但中午艳阳高照还没什么生意,符漓也不想阮甜跟着一起去晒,干脆就悠哉悠哉地下午再去出个摊。
符漓计划完微怔,发现和阮甜一起住后,她已经不执着去看别人鲜活的气息来证明什么了。
望着厨房里阮甜的身影,符漓歪了歪脑袋,觉得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
不,是非常不错。
“姐姐?”
符漓回过神,淡定地应声:“来了。”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好,但既然伯父伯母都能这么久不联系阮甜,那干脆把孩子放在她这寄养好了。
因为不急着出门,早餐阮甜做得不算简陋,是昨夜包好的小笼包加上甜口的鸡蛋饼和一杯现榨豆浆。
符漓坐在座位上,蘸了蘸水的小笼包一口一个,带着鲜肉的鲜香与薄皮的中和,美味不已。
她吃了两三个才发现阮甜几乎没碰过小笼包。
符漓疑惑:“不爱吃小笼包?”
“没有呀,”阮甜摇摇头,“我只是比较爱吃鸡蛋饼。”
符漓疑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