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撕了他的衣服？
江夜寒这么想的时候，白沐儿已经将另外一颗子弹塞到了他手里，去取第三颗了。
江夜寒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愣。
她其实......是用这种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没那么疼？
他的视线重新落到了白沐儿的身上。
她的神情里仍然是紧张的，但是动作却很冷静。
额头上钻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滚到了她的脖颈里，他的视线意外的扫到她起伏的......
心，忽然就跳的快了些，连带着血都流的快了些......
该死的！这种时候，他在想什么？
生平第一次，江四爷将自己都骂了......
但同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更为强烈了。
那是从前对叶海棠也没有过的奇奇怪怪的，像是让他无法冷静掌控的一种感觉......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没法继续把白沐儿当成是从前那个自己教出来的白沐了。
是从他意外中招，和白沐儿发生了关系开始？
是从他发现他对白沐儿有一种既嫌恶又奇怪的感觉开始？
还是从他愤怒自己被白沐儿欺骗，发现在自己身边待了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个姑娘开始？
“好了！子弹头都取出来了！”白沐儿将最后一颗子弹扣出来，才松了一口气：“没有流更多的血。”
“比我之前预想的要好一些。”
她拿起身上一小瓶的药粉，洒到了江夜寒的伤口上。
只洒中间一点点，因为这药不够，这也是她之前没有第一时间拿药给他处理伤口的原因。
撒完之后，白沐儿本来想撕自己的衣服的，想到了什么，捡起江夜寒的衬衣，将下摆撕了好几圈。
江夜寒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已经被她撕了衣服，他顿时有些不满：“你撕了我的衣服，我怎么穿？”
“这洞里暖，四爷不穿衣服，也行的。”
“等出了洞外......四爷还有外套，还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