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量变引起质变，当这种战斗力不算强的鬼书生多到一定的量时，也会让人顾及不暇。
乔岳尽量躲到角落，不给他们两个添麻烦。
肯定有办法的彻底杀死鬼书生的，不可能是死局，肯定有办法根除的。
乔岳又想到了那副画。
就像有些恐怖电影里，要是想彻底杀掉某个恶鬼，必须要毁灭他的埋在某一处的尸体。
或许书房里的画对于鬼书生，就像电影里的尸体对于恶鬼？
画里有鬼书生的真身，只有毁了画才能彻底除掉鬼书生？
不管是不是，试了再说。
总好过现在僵持不下的局面。
乔岳摸了摸兜里的打火机。
普通的火不一定能烧得了那副画，说不定还是得像刚才一样，默写《心经》叠加纸符烧出来的火才行。
乔岳蹲着身子，尽量躲避开满屋子的鬼书生和满地的绿色液体。
可它的数量实在是太多，饶是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还是被其中一个鬼书生发现了。
白月反应特别快。
那鬼书生的手刚刚朝他伸过来，还没抓到他呢，白月就一脚把那玩意儿给踹开了。
乔岳松了口气，接着他听到白月说：“乔公子，小心点儿。”
乔公子？
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家庭，从来没人这样叫过他。
但是这个称呼为什么听着这么熟悉？
好像听过许多遍。
现在不是走神儿的时候，乔岳愣了一下便回了神。
他飞快的在刚才从词典上撕下来的那几页白纸上默写了《心经》，然后从餐桌上拿了个玻璃杯，点燃其中一页，把燃着的《心经》放进玻璃杯里。
等火快灭的时候，他赶紧补上下一张。
白月和朱子茜跟满屋子的鬼书生打得不可开交，乔岳蹲着身子沿着缝，一点一点挪到楼梯口，然后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