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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章哭着对孟祁寒说：“那个洋人说的都是鸟语，我一句都听不懂啊！”
孟祁寒来了句：“那正好，跟杳杳一起去学洋文吧。”
李清章：？？？
“以后每天晚上来家里吃饭，吃完饭和杳杳一起学，听说那个苏先生教得不错。家里也有客房，晚了就住客房里吧。”孟祁寒面无表情道。
李清章没想到督军大人居然是动真格的，一时目瞪口呆。
“属下和大小姐一起学，有些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在旁边学的就好了，以后就跟孟杳杳一起交作业。”
李清章彻底疯了：“还要交作业？？？”
孟祁寒抬头看了他一眼，“不交作业怎么知道有没有好好学？”
“好吧。”
李清章沮散道，真是后悔死了跟孟祁寒提这茬子事儿，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虽然万般不愿，可他不敢不从。
李清章留下来吃晚饭的时候孟杳杳还不奇怪，当苏先生上楼，他也跟着他屁股后面走进她房间时，她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李副官怎么来了？”
李清章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督军大人让我跟您一起学习。”
“啊？”孟杳杳一脸吃惊。
“可是从前学过吗？”
“没有啊。”李清章傻笑。
孟杳杳抬头看了苏洱海一眼：“那跟听天书有什么区别？”
苏洱海脸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淡淡对李清章说：“那李副官坐下吧。”
苏洱海坐在中间，李清章和孟杳杳坐在一左一右。一小时过去了，孟杳杳总是莫名觉得有些尴尬，感觉好像李清章是派来监督她一样，浑身不自在，有很多话都不好跟苏洱海说，比如，今天林国章又来学院找她了，跟她说准备翻拍她妈的成名电影，想让她当女主角，她当时听到整个人都不好了，就想着这么奇葩的事情回来一定要跟苏洱海说。
李清章亦如坐针毡。他简直要疯掉了。
今天听巴赫的助理说了一上午鸟语，他的头就要爆炸，没想到到了晚上还要听，坐在这里就像打坐一样，难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