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孟杳杳觉得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身上青青紫紫,就没有一处不疼的。
孟祁寒一个电话打去了西洲的研究所,问孟祁遥查得怎么样了,孟祁遥吞吞吐吐。
孟祁寒心中一紧:“怎么了?是很严重的病毒吗?”
“不严重不严重。”孟祁遥连忙说,“就是……”
哎呀,这种事怎么叫他好意思启齿?“哎呀……”孟祁遥还是感觉说不出口。
“最近,有感觉孟杳杳对三哥热情了吗?”憋了半天,孟祁遥道。
回想起昨晚,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轻语呢喃,孟祁寒感觉到脸微微一红,“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