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本超:“管他呢?只要他背上这么黑锅,就算是没有,也成了嫌疑,让他身上留深深的阴影,留下抹不掉的烙印。再,他处在这么个位置,而且年轻气盛,能没有女人送上门来吗?他的抵抗力有这么强吗?不定,他的软肋就是女人。”
他这一招着实厉害,这让赵筱军够喝一壶的,一个副科级跟一个副厅级斗,虽然有刘书记撑着,但也得不到好的结果,杜春生这么想着。
从包厢里出来,柯本超拉着杜春生的手:“你的事,我已经跟老大林少常市长过了,放心好了,有老大和我出面,一个的广电局长,还怕争不来,实际上,你现在这个代理局长,也是老大安排给你做的。”
最后这句话,柯本超真是把金往自己身上贴,这个代理局长,根本不是林少常安排给他做的。
杜春生听着听着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充沛着全身,是啊!有林市长力挺,何愁当不上这个广电局长?
杜春生表衷心道:“多谢林市长和你的栽培,本人将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今生护你,永不背叛!”
柯本超拍了拍杜春生的肩膀:“杜呀,好好地干,等你当了一把手后,才知道当一个有权力的官的滋味是多么有吸收力,多么的爽,只要老大和我在,少不了你的好处。”
与柯本超分开后,杜春生直接回家,推开家门,丁一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杜春生一身的酒气。平时从来不过问,爱什么时候回来都没关系,自己早就上床睡了,也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可今不一样,等到现在他才回来,从心里自然冒出一股怒火直喷出来,叫道:“跟什么人鬼混,我看你是混到头了,家里的事火烧屁股,你倒无动于衷。”
杜春生轻描淡写道:“你放心,塌不下来。就算是塌下来了,也有高个子帮我们顶着。”
丁一气急败坏道:“纪委的人查进家门了,谁能帮我们顶着?真正出事的时候,那些人都会躲得远远的。”
杜春生:“怕什么?我的后台比纪委更硬,纪委左书记还怕他三分,我们还怕纪委下面的罗罗?算个屁!”
丁一抓着杜春生的衣襟叫了起来:“我看你活到头了,睁着眼睛瞎话,别人几句话就把你糊弄得找不到北,如果真被纪委抓进去了,谁还会帮我们出面?你再不收手,别怪我不客气!”
杜春生不认识自己的老婆似的,发现今老婆太离谱了,讲的话让自己听不懂,便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丈二摸不着头脑,惊讶地问:“你今吃枪药了,好端端的这种话,我们怎么了,现在哪个领导没有吃一点、拿一点?我们这点东西算个毛,纪委来查,打死也不承认,他们也拿我们没招。我就不怕,反正这个局长我当定了,有大人物为我们撑腰!你想怎么样?还敢这种大话!”
丁一晚上不想跟他吵,软了下来,了一句:“那好吧,你不听我的劝,明我们去法院。”
杜春生一时不知什么意思,问:“去法院干嘛?”
丁一眼泪一下奔涌而出,情绪失控地大叫:“离婚!!!”
丁一完,手一甩,哭喊着冲进房间,扑到床上!
尽管丁一哭成这样,可杜春生不为之所动,跟着走进房间:“我就纳闷了,你为了一封虚拟的告状信,要跟我大闹,这样话,让我怎么理解,我们能不能理性一点,坐下来好好分析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出问题的症结,不要偏听偏信,让对手钻了空子。现在肯定有人跟我们对着干,对方就是想用我们怕出事的心理,给我们下的套。而你见过的世面少,正好被别人拿住弱点,击中要害。我们现在做出退让,明将来再也没机会进步了。”
这些话,丁一一句也没听进去,她要的,就是退让,别的解释都是零,多余的废话!
丁一还是趴在床上哭泣,杜春生的父亲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问:“你们怎么了?这么晚还吵!怎么还搞得哭起来,这是为什么?”
杜春生的父亲本来不想过来管这种事,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很优秀,平时很少吵架,今这通争吵有些反常。杜春生的母亲也急着催他过来劝架。
自己的公公进来,丁一才不管,她今一定要吵赢,这场争吵绝对不能输,不管林则仁的告状信是真还是假,宁可信其有,绝不放弃!
杜春生:“爸,你怎么起来了,没事,我们只是工作上存在分歧,思路统一一下就好了。”
杜春生的父亲:“你这是工作上的分歧吗?我倒看是生活上出了问题,刚才丁一还叫嚷着要离婚,你是不是在外头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