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筱军心潮澎湃,感动万千道“谢谢劲哥提示,我这人什么都不好,但想让我做一个贪官,那是不可能的,这点请你放心,你是我心目中的楷模,我能让你脸上无光吗?况且,夷州市多少双眼睛盯着我,还有不少人想致于我死地,也许不经意间就跳入别人设计的圈套,平坦的路上不平坦,表面上的平静,实际上不平静。端正自己,干在当下。”
刘shuji满意道“你有这种想法很好,不能负我。”
赵筱军“劲哥放心,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当贪官,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吧,不要让马总等我们太久。”
刘shuji站起来“你打个电话给周ishuhang,叫他一起陪同。”
阮伟峰与赵筱军通完话后,返回到林副厂长办公室,林副厂长的办公室坐满了人,见到阮伟峰进来后,大家什么话都不敢,办公室一时变得鸦雀无声。阮伟峰感觉他们是林副厂长叫到办公室来商量不利于改革创新的事。
阮伟峰脸色放了下来,“这么多人在呀,在商量什么事,我能不能听听?”
林副厂长“阮副市长,大都很担忧自己的前途,这不,都跑到我这里来诉苦,我又没办法解决。”
阮伟峰心想,大概是你担忧自己的前途吧,他们能有什么好担忧的呢?反正预定明召开大会,现在把会议情况预告大家一下也行,“同志们不用担忧,zhengfu会考虑每个同志的前途,可以一个都不会丢下你们。基本上你们原来在什么岗位,今后还是在什么岗位。只是将来你们的身份不同了,预定明召开全体员工大会,我要在会上宣布一项重大决定,你们厂将迎来建厂以来重大的变革,这也是市委市zhengfu面对改革开放形势做出的重大决策,是为了我市纺织事业发展的一次重大举措,是我们每个纺织工人的大喜事。因此,这次改革创新,是带领大家走出一条新路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败,我们的饭碗就面临着打破,这就要求每个同志齐心协力支持改革,把我们纺织厂效益搞上去。你们担忧个人问题那是一种以个人为中心的自私自利思想,你们有没有考虑过纺织厂的建设发展,没有纺织厂,那里有你们,纺织厂欠债运转不下去,面临倒闭,你们到哪里去要自己的岗位?你们都在为自己的岗位担忧,有为单位的命运前途担忧的吗?每个人都要摸一摸自己的良心,这个厂就是你们的命根子,没有它,就没有你们!”
阮伟峰得大家哑口无言,一个个低头不语,羞涩难当。
林副厂长“没有岗位给我们,我们怎么为厂里担忧,这是双方的。假如这次给我安排一个改革创新领导组长干,我能不为厂里担忧吗?我的干劲绝对比以前大的多,比王光成的干劲还要大。大家的心情你要理解,没有这个厂,我们也只能各奔东西,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用的,也有自己的特长和优点,不要以为我们离开纺织厂就会饿死,现在下岗工人也越来越多,不差我们这些人。”
按做思想工作,阮伟峰有他的一套,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把大家的思想理顺过来。
阮伟峰“林副厂长的情况是存在,有的还主动撤职下海经商,这也是政策允许的,你们有能耐,有这方面特长,欢迎大家走下海这条路。下海经商不定能闯出一片新地,但这只是凤毛麟角。他们有的到处碰壁,最后落得个头破血流。你们的想法我也理解,但我们要适应新形势,我们厂的改革创新任务很重,市里主要领导也是为了解决厂里目前面临的困境,采取目前改革方案,是为了帮助大家走出一条新路子,解决出路,提高效益。大家要以大局为重,以厂为家,竭尽全力把纺织厂效益搞上去。你们,好不好!”
大家异口同声叫道“好!我们服从领导,听指挥!”
林副厂长发现阮伟峰很会煽动人心,做思想工作是他的强项,叫起来道“阮副市长,在这里喊口号没用,我们就想知道,王光成拿什么东西搞改革,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用嘴巴有何用?”
阮伟峰“这不是你们担心的事,只要你们拿出真情实意支持改革创新,他用什么法子,那是他的事,我们要全力支持他、保护他,让他全身心投入到改革创新工作中去。”
林副厂长“阮副市长,我们也要参与改革,但你总得给我们相应的职务吧,这点要求不高,你应该满足我们。”
阮伟峰“林副厂长提的要求肯定不高,谁在这次改革创新中担任什么职务?组织上都会考虑,你们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等待通知。明休息一,召开全体人员大会,就宣布这方面的重要事项。你们都回去,我找林副厂长单独谈话。”
大家什么都不,全部走出了办公室。
阮伟峰指着沙发,对林副厂长“坐过来一点,关于你的职务问题,我电话请示了市委刘shuji,他的意思先不安排你的职务。”
林副厂长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睁大眼睛喊叫“为什么?我又没犯错误,凭什么不安排我的职务,老子在这里干得好好的,生产抓上去了,产品卖不出去,能怪我吗?我不服!我要找刘shuji,叫他给我一个法。”
阮伟峰“你还好意思找刘shujiyashufa,他没有找你算幸运了。你有罪,懂吗?”
林副厂长不明就里道“我犯了什么王法,怎么就有罪了,阮副市长要往明里,叫老子死,也要死个明白。”
阮伟峰“所以,你没有认清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你们这一任的班子都有罪,都要反省自己错误,看不到自己的错误,就很难从错误中纠正过来。我来分析给你听你们上任的班子交给你们这个厂的时候,是不是一个欣欣向荣、热火朝的纺织厂,可你们接手以后呢,现在成了什么样子?难道你们没有责任、没有过失、没有罪责?你们身上有罪呀,你却认识不到。肖厂长已经认识到了,他懂得,造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是难咎其责,我一谈到这个问题,他就认识到了,并且同意把权力交出来。我想,你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也应该能认识到,就不用我细了。”
林副厂长软了一点下来,声音放低了很多道“我有罪,难道王光成没有罪吗?他也是班子成员,而且还分管销售,产品积压销售不出去,他要负主要责任,按理他是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