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韩栋还听说史斌婕科长的位置被别人顶掉了,他出院后没科长当,那去干什么呢?
同时,陈韩栋想见到柳月清的心情很强烈,他必须要搞明白,柳月清是怎么放出来的。如果柳月清也是稀里糊涂地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那把她放出来的这份功劳要揽到自己的身。陈韩栋现在有这个无耻的想法,真是骨头里坏得流脓。
吃过晚饭,陈韩栋装成关心体贴的样子,提了一篮子水果,走进了市人民医院史斌婕的病房。
史斌婕很惊愕,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估计是来看自己的丑态吧!
陈韩栋看到史斌婕老婆也在场,并且坐在病床边沿,全身珠光宝气,脖子挂着一条特大钻石项链,两个耳垂各吊着一个钻石耳环,左手无名指套着一枚钻石戒指,两个碧绿碧绿的手镯套在两只肥胖的手腕。这些曾经经过自己手的金银首饰全戴在史斌婕老婆身,陈韩栋感觉很不协调,也不应该戴在她的身,陈韩栋真想从她身扒下来!
陈韩栋在心里呐喊:这些都是我的!
陈韩栋脸装出一付同情的表情,左看右看,想从史斌婕耳朵看出点名堂,然后欷歔道:“嘬嘬嘬!史老弟这么不小心,耳朵怎么也看不住,这是怎么掉的?”
史斌婕看到陈韩栋阴阳怪气的样子,知道来者不善,现在不是自己要强、充硬的时候,目前落魄潦倒的时候得低三下四。再说,从他身敲了一大笔钱,他能甘心吗?
史斌婕陪着笑脸说:“陈副&bsp;shu&bsp;hag,谢谢你来看我,我是被柳月清这个臭娘们咬了,不过没关系,影响不了什么?”
陈韩栋讥讽道:“这个女人下嘴太狠,整只耳朵都被咬下来了?我说你呀你,一个女人关在你的手场子里也看不住,你当时想什么呢?是不是想从她身挖点好处,还是想得到她这个人,要不你当场对他动手动脚?不注意的情况下被他咬了。按正常,只有你咬她,她不可能咬到你。你审犯罪嫌疑人不可能一个人干吧?你的手下在旁边吃干饭用的?”
陈韩栋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好像自己的领导审问一样,史斌婕知道,他把自己的错误弱点完全掌握了。
史斌婕气馁道:“陈副&bsp;shu&bsp;hag,猛兽也有打盹的时候,她是趁我不注意,爬到我身来咬的。当时,我的手下都去外面办案去了,因为柳月清这个臭娘们的案子领导催得很紧,限我一个星期之内把案子查清楚,这种情况下,只能自己一个人审她。你也知道,我们办案人员紧缺,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有时我也是当成一般办案人员,自己在科里跟一般科员一样,跟着大家一起干。总的来讲,是我的失误造成这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史斌婕到了现在还要为自己狡辩,摆出了他认为堂而皇之的理由,想求得陈韩栋同情。
史斌婕想错了,陈韩栋今天来冲着要回东西来的。
史斌婕单独审讯柳月清是何用意,陈韩栋心里清楚的很,陈韩栋今天是要来讨个说法,当面揭穿史斌婕险恶用心。
陈韩栋说:“史老弟,算你们忙得前脚打后脚,那也要按照规矩和程序办事,难道你们领导平时没有教育你们怎么办案?还有,柳月清肯定受到什么&bsp;j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你应该离她很近吧,她一个女人,难道你没有一点防备心理,你这样让她咬吗?史老弟呀,你当初应该有对她做手做脚吧,或者对她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被陈韩栋一通质问,史斌婕老婆把听得真真的,是呀,自己的老公没有对那个疯女人做什么?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史斌婕老婆在一旁气得直咬牙!
史斌婕知道陈韩栋是来捣乱的,自己怎么会对柳月清这种了年纪的女人动这种邪念呢?史斌婕担心自己的老婆听信陈韩栋的谗言,那没办法解释。
史斌婕努力说:“陈副&bsp;shu&bsp;hag,我不是这种人,我刚才说了,是那个臭女人动作非常迅速,跟猫一样趁我不注意时趴到我身来,我一点防备都没有,真的没有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