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巴掌宽的木板拆下来搜集到一起,然后用绳子捆扎成一捆。
我竖起来试了一下,十几块木板足有近百斤重。
不过,这点负重对我来说还吃得消。
毕竟,我可不愿意冒着毒热的太阳来回跑上一千多米。
闷喝一声,将木板撅起扛在肩上,然后迈开大步向庇护所那边走去。
韩国文虽然不能太吃力,见我这样做,也不忍空手,也将几根竹竿绑在一起,用绳子拖着走。
当我回到山洞里的时候,刘洋和赵爽正焦急的等待着我们。
“陈,你要用这些木板做什么?”
刘洋急忙接过我肩上的木板问。
“坐床,难道你还要像昨夜那样睡地上?”
我擦着头上的汗说。
“哦,陈,你真的是太好了。
我已经开始向往睡在大床上的情形了。”
刘洋一听我要在山洞里搭床,眉飞色舞的说。
非洲人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
他们的心理活动都写在那张黝黑的脸上。
“陈哥,我给你烧好了水,已经晾好了。
还有,那个面包果很好吃,我现在就给你拿一块尝尝!”
赵爽见我和刘洋说话,急忙又是端水又是拿吃的,想要把我的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开。
我也确实又渴又饿。
所以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饱。
又拿过一大块烤好的面包果塞进嘴里咀嚼。
面包果的名字名符其实,味道真的有些像酸面包。
而且烤好的面包果的口感也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