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琪当即惊讶:
“她不是说着玩的嘛,难道你真觉得……”
“我没觉得怎样,而且也不想操那个心,既然米儿感兴趣,那就交给她去做好了,我相信米儿的能力,小孩子不跟咱们做法不一样,但她的小心思却跟咱们一样。”
安离琪还是不放心:
“万一米儿吃亏怎么办,她终究还是太小,有时候根本不知道别人是欺负她……”
“那就欺负吧,她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反抗,我们总不能跟着他们一辈子,阳阳现在已经基本独立了,我是七岁离开家,在外面那才真是拼命,他们现在有威廉,有方少,还有我,你还不放心?”
“当然不放心啊,不过有时候也觉得孩子们成长太快,我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有小心思了。”
凌震宇轻叹气:
“都是这样,跟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等离开就会想,其实他们也没我们想象中难过,有时候相反会享受那份自由,比如阳阳,他讨厌被束缚,喜欢自由。”
“老公,你好像特别喜欢阳阳。”
凌震宇悠悠地看着窗外的月,声音变得深远:
“是啊,这孩子,是来还债的吧……也许上辈子我救过他。”
“什么啊?阳阳还什么债,老公你说的什么——喂喂,该睡觉了……”
凌震宇嘴角弯弯,声音里带着蛊惑:
“问题那么多,说明还不累,我们继续……”
“累了,很累,我不要!”
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男人在这方面向来都很有主动权,而且也从来没放开过这项权力。
第二天,凌小米只跟外公打招呼,就往外走。
邵佳成拎着给花浇水的喷壶叫住她:
“站住,这么早你不吃早饭,去哪里?”
凌小米嘟着嘴巴,掐了一只月季,拿在手里揪花瓣:
“外公,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你小声点,别惊动妈咪,不然她肯定不许我出门!”
“你妈咪不许你去,那就不许去,你赶紧回去等着吃饭,不然小心我告诉你妈咪!”
谁知道凌小米一点都不怕,眨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