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明萧璟的我已禀报父皇,其他事宜,东宫的官员,还有大理寺吏部兵部的人在处理,你无需担心,只管养好身体。”
赵淙怕陆源跟着一起担心,就特意跟他说了一句。
“李嘉明的信在我这,过两天我们夫妻要亲自去找一趟魏知,李嘉明的信是给魏知的,他此番身死,是为了大宣,要记一功。”
陆源忘不掉李嘉明浑身血洞,不甘心的模样。
“放心。”太子殿下拍拍他的肩膀,想起他中的毒。
又说:“身体的事,还是跟玉儿说,不能瞒着她,太后这边我尽量瞒着,只说你身体亏损严重,要好好修养,陛下哪里我会透露一句,好让他仔细的想一想。”
出了宫门,两人回府。
紫苑同管家福伯自然极为担心,骆玉跟陆源两人好说歹说,终于让他们不那么担心了。
孟萧然同他们一起住在府中,住在内宅西院,他们住在内宅东院,中间隔着一条巷道,走的话也要半盏茶的时间。
孟萧然一个人忙不过来,夜影貂儿就去帮忙了。
陆小爷在侯府到处跑来跑去,最后就待在湖边的凉亭里趴着不动了,显然把那里当成了它的地盘。
骆玉跟陆源要洗漱,陆源要去西院泡药浴,孟萧然跟夜影照顾他,但是骆玉不放心,最后还是她亲自照顾的。
孟萧然就去弄其他的药了。
夜影就跟着管家一起打扫侯府,毕竟要过年了,总要打扫干净。
药浴里有刺激身体的毒药,骆玉就带上了羊肠手套,给陆源按摩身体,身上的疤痕实在有一点恐怖,尤其是距离胸口很近的那一箭。
骆玉的手在哪里停留不动了。
“怎么了玉儿?”陆源问,伸出手抬起了下巴,“玉儿可答应过为夫的,不许哭。”
抬起手抹了一把脸,骆玉摇摇头,“没有哭,你看错了,是水珠自己往眼睛里钻,是水珠的错,不赖我。”
看她耍无赖,陆源笑了,“府中人太少,需要一个专门打扫杂物,一个专门负责饲养小五,陆小爷,貂儿,还需要一个药童给孟萧然打下手,还想学刺绣吗?三娘要不要重新让她回来?”
骆玉拿起帕子给他搓背,嘟哝着:“你不是不喜欢浪费银子吗?我看都不请了,我们自己勤快点就好,不过,药童还是要找一个。”
“是很浪费银子,但还是要请,你不能太累了。”陆源说。
他一贯是舍不得银子的,买一个肉饼也要想许久,突然这样让骆玉担心不已。
她一下子就瘪嘴哭了。
“哭什么?”陆源赶紧给她擦眼泪,心里疼得不行,“不许哭,你一哭夫君就心疼,你想让我疼吗?”